甚至亲手为她穿上绣鞋。
“卿卿，我们走吧。”
景予初想要表达的话悉数被他温柔的模样吞噬，只得顺从的跟着他走出屋子。
蒋程昱等了小半个时辰，却并未感到被冒犯。
在他心里，沈祈安这般沉迷与美色，便与他是一路人，从今往后，只要控制住沈祈安这颗棋子，京城那笔生意，还不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蒋大人。”
沈祈安牵着景予初的手从假山后走了出来。
只一眼，周冼的眼睛就黏在景予初的身上，见她面色红润，脚步虚浮，他手里的酒杯“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抱歉！失礼了。”
他朝着沈祈安拱了拱手，“还请沈大人入座。”
上的蒋程昱接话道：“沈大人果真是少年英雄，便是连着房中之术也耐力持久，佩服，佩服啊！”
沈祈安听这等荤话倒是面不改色，只苦了景予初，堪堪经人事，听闻这话，整张脸都烧了起来。
沈祈安在桌下捏了捏她白皙的手指，对蒋程昱道：“蒋大人之比沈某虚年长几岁，若是蒋大人不嫌弃，沈某可否称蒋大人一句，蒋兄。”
“哈哈哈哈！”蒋程昱大笑，举杯道：“沈大人真是性情中人，沈大人这个兄弟，我蒋某认下了！还请贤弟今后多多指教！”
“蒋兄哪里的话，小弟在这江南城，还要仰仗蒋兄帮忙！”
沈祈安举杯，一饮而尽。
这一杯，蒋程昱便是信了他。
只周冼在一旁，有意无意的瞟着景予初的一举一动。
见她忽而愣，忽而眉头金洲，又在沈祈安的轻拍之下强颜欢笑……
“沈大人初到江南城时，曾有幸见到景小娘的剑舞，卑职实在喜爱的紧。”周冼再也忍不住，开口道：“不止今日可有幸，能再看景小娘舞上一曲？”
得不到她，多看看她也是好的。
若是两日前，沈祈安必是会答应他；可今日……
他扭头看着身旁苦大仇深的女人，拒绝道：“周大人可能不知，我这妾室今日舟车劳顿，加之方才在房中……”
“怕是此时耍剑舞，有心无力。”
他的欲言又止，在场的人谁读不懂？
蒋程昱更是放声大笑：“周冼，本官同你说过，今日莫要扫了我贤弟的兴致！你若喜欢剑舞，回城后自去那春楼看去！”
当众被蒋程昱下了面子，周冼也不恼，倒是盯着景予初的眼神愈的热烈，引起了沈祈安的注意。
男人最懂男人，沈祈安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了只有男人懂的欲望。
他将人揽进怀里，轻声道：“卿卿今日为何不言语？可是累了？”
“大、大人。”
景予初倒在他怀中，被迫与他对视。
在场数十双眼睛盯着，她不得不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娇声道：“大人今日好生威猛，妾身……妾身有些受不住……”
说着，她便“害羞”的往他怀里躲去。
二人的互动更让蒋程昱心情舒畅，他抓起身边的女子，毫不顾忌在场的人，手上的动作轻浮又带着颜色。
一时间，本该是晚宴的宴席处，娇媚的女子笑声不断传出，好不快活。
就在蒋、周二人沉迷在身边的美色之中时，沈祈安靠近景予初的耳边道：
“假山有异，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