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的后背,温柔道:“那是老婆太厉害了,他都说不过你呢。”
确实周路说不过曾翠花,但是周路可以利用权利来压迫姜氏。所以他磨了磨后槽牙,在思考着要如何惩罚姜氏一家人。
从来没有人让他那么难堪,这是第一次,还是在外人面前。他很生气,但是怕曾翠花再次骂他,似乎要把他骂的狗血淋头才甘心。
转过头看向周逸泽,他眸子散发着冻人的目光,审视着周逸泽,半响说:“周逸泽和我回家,我不想说第二遍。”
周逸泽抬眸望向脸臭的很可怕的父亲,夹杂着浅浅的失望,“不回。父亲我从小到大已经很听你的话了,这一次,麻烦你让一回我。”
大概是姜家人没人阻挠,周路严声正色道:“你身为三子,你兄长们已经以身作则了,不能因为你破坏了规矩。”
周逸泽不语,仍旧坐着没动,半手搭在姜绥身上。自从他认识姜绥后,他才明白人生要走自己想走的路才行,否则就算在努力,也提不起兴趣。
尤其是姜绥,他是不可能放手的。
听着周路古言古语的,姜绥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处在古代皇宫,周路就是高高在上的皇上,要求周逸泽如皇子一样为国做贡献牺牲。
但是她胆子没那么大,视线在桌子上找不到水,有些遗憾的老老实实等着曾翠花发威。其实她还真的想找一杯水,泼到周路这个老古董一身上。
“规矩规矩,规你的啷个脑壳!规矩只是约束他人行为举止,并非限制他人自由,这位老古董你明白吗?”曾翠花白了老古董一眼,“让我女婿回去,是等着回去给你鞭打吗?”
周路尽量忽视曾翠花的话,咬牙切齿问着周逸泽,“周逸泽你回不回去?如果不回去,我就派人‘请’你回去。”
周逸泽很轻笑了下,知道所谓的‘请’是叫数名保镖绑着他回家,因为他曾经被‘请’过,还被关进小黑屋过。
老家的可怕,他不太想让绥绥知道。
“不回。”周逸泽斩钉截铁,“父亲,如果‘请’我回家,我会报警。”
在这个法治社会,以周路的性格是很容易进去的,所以他才敢断定周路与飞鹰有关,指不定还真的是幕后主使人。
周路站着不动,似乎要与周逸泽对峙,奈何周逸泽看了腕表上的时间,拍拍姜绥的肩膀,笑着说:“走,再不去民政局怕是要排很长的队了。”
姜绥甜甜“嗯”了声,站起来整理了一下小白裙,户口本搂得很紧,深怕这重要的东西会不翼而飞,尤其是被周路给搞没的。
两人乍一看就是俊男美女的好登对,即使二人什么也不说,淡淡扫了一周客厅,那对自称亲生父母的不由打了个冷颤,膝盖差点都快跪下去了。
早知道他们就不该因为钱来找赔钱货,这种气氛可怕至极,仿佛下一秒赔钱货就会拿着斧头砍死他们了。
这是周路第一次看见周逸泽笑的如此温柔,在他印象里,周逸泽是个没有表情的机器人,一举一动都将收他牵线控制。
“她不是姜家女,生来就是低贱的血脉,谈何嫁娶?”周路一步步走近周逸泽,才发现这个不被重视的儿子高上他不少,眉头一蹙,压低声量道:“你妈妈还在家等你,快和我回去,不要让人看笑话。”
周逸泽不怒反笑,姜绥是他心心念念捧在心尖上的人,被生理学上的父亲激起了打人的欲望,但是看着绥绥,最终他还是放下了。
“我不会回去。”周逸泽凝视着对方,决然私自下了决定,“你如果觉得我不孝,以后就当做没我这个儿子吧。”
父子之间的气场陡然一转,另在场的人都不禁噤了声。周逸泽用严峻的目光逼视对方,眼神之中缺乏了信任与陌生。
周路在短短时间内气得心脏疼痛,用力捂着心胀处,呼吸渐渐凌乱,口齿不清晰的喘着气,面色骤然变白,摇摇欲晃倒了下去。
本来气势嚣张的人,在几秒钟内就没了动态,死沉沉的躺在地上,没有一个人敢去扶起,因为他们也怕周路讹他们。
都所有人的视线停在周逸泽身上,半响周逸泽淡淡收回眼神,非常自若淡定的拨打急救的电话,说了地址之后,表情颇为遗憾。
这与看待周路的眼神不同,曾翠花女士瞬间明了许多,看来这个女婿是看对了,是绝对不会让自家女儿委屈的。
大女儿苦了那么多年,终于要等到苦尽甘来了。那么她的小女儿呢,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迎来属于自己的幸福呢。
“逸泽啊,你要是搁在我们家,保证你能快快乐乐长大的。”曾翠花绕过周路,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好奇问:“你不是大夫么,怎么不为你爸做急救?”
周逸泽从抽屉里拿出几包维他奶,递了过去道:“我是妇产科大夫,不是心脏科也不是急救科的,误cue。”
曾翠花点头,想想也对,她家女婿的医术只有来造福产妇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