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韩昭又是个没有志向的。颇舍不得家。到那时,只要抓紧韩昭的母亲和兄长,那韩昭便跑不了。哈哈哈!”
说到这,满厅中的人皆哈哈大笑。唯那戏志才不笑。悠悠道。
“今日主公去拉那韩昭的手。那韩昭借故躲开。分明不愿与男人拉手。但却转身见他兄长介绍个主公。卖的那叫一个快。
我观其心中并无忠孝。几百里厮杀,携兄带母逃难,也不过是沽名钓誉。
主公若是以其家人为牵挂。怕是要落空算计。”
曹操本就是心疑的性子。听了这话。思绪良久。
“那志才觉他会往哪里?”
戏志才却是摇头。
“我只观其有撇下家人独闯的心。但却看不出其想法。
但他之去路无外乎四种,一种南下。一种北上。至于西北荒芜,关中又有董卓。那就剩北方的公孙瓒和南方了。
北上本也应是不可能了。那公孙赞暴孽少谋,行事鲁莽。早晚不逃败亡之路。若韩昭愚蠢,投奔公孙瓒,不若明珠暗投。早晚还得回来主公门下,难不成投到刘岱门下不成。
主公只防他南下便可。”
……
却是韩昭出了太守府。和母亲说了原由,只带了韩成便匆匆趁着夜色直奔陈留而去。
韩昭慢吞吞走路不过就是等着袁绍使者消息。
今袁绍使者已经到了陈留,想来那韩馥现在已经死在厕所里了。
那自己便要早些去。就怕晚了。张邈吞了那一千弩兵。
东郡离陈留并不遥远。韩昭奔了一夜,到得黎明时分,便到了陈留。
只见那城门紧闭却是未到开城时分。
韩昭便喊了城上。
“城上军门辛苦,某乃是韩馥韩冀州之子。今得了东郡太守命。特来和我父相见。
快快打开城门。”
那城门官也是听闻了昨日傍晚韩馥的事。所以听说韩昭来陈留也不意外。
“韩公子既然得了曹太守令。本不该阻拦。但这还未到开城时节。容我去禀报我家张太守。由太守定夺。”
这兖州兵锋全赖曹操一人。那黄巾军在兖州肆孽。兖州各郡无不以曹操马首是瞻。俨然不知州牧刘岱为何人。
韩昭即到了陈留。便不着急这几刻。那张邈八厨名声。也断不会不让他进城收拢旧部。
等不到半个时辰。便见那城门打开。从城门涌出许多人来。
韩昭用地图来看。那白花花一片名字,乃是张邈带人来迎。其中却也夹了许多黑名。
仔细去看,却是原冀州大将程奂跟着张邈一起来了。
张邈出得城门高喊:
“韩昭贤侄何在啊?”
韩昭应道:。
“某家就是。您可是张叔父当面?”
“正是我啊!”
韩昭连忙下马深施一礼,又要下跪。
“家父逃出冀州,多亏叔父收留。张叔父在上,请受小侄一拜。”
那张邈却是赶忙的躲到一旁。
“使不得。我于心有愧啊!受不的你这大礼。”
大家正说着。一旁一个将军哭着单膝跪在韩昭面前。
“公子。州牧过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