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昭吹完了牛。听曹操这话,分明是想要招揽自己。
可韩昭却不想在曹操手下混日子。他已经有了以后发展的想法。
这全息地图在手。那别人去不得的地方。说不得就是他韩昭安身的好去处。
可口上却不能这么说。
“回太守。我父现在陈留张叔父处。我自然是去我父处追随。
我父失了冀州。免不得要四处飘荡。我兄腿被打折也许我来照顾。更有母亲体弱,我自当奉孝堂前。”
韩昭是打定主意,等韩馥一死,自己就以报仇为由北上募兵。等人马够多便去并州。
但这曹操既然打了他的主意。那说不得就骗他一骗。
曹操听这韩昭如此没有志向,眉头便是一皱。心下便是不喜,可转又松开。
这等没有志向,只要拿住他的家小,便可任意指使了。
曹操忽又想到一事。心中一动,开口道:
“这袁本初是越来越不堪了。
文节已经将冀州送与了他,不想他还放不过文节家小。
刚接到消息这冀州已经派人去张邈处说项。要让张邈帮忙处置了文节……”
“啊呀!不好。我父危矣。
太守少陪。我这便要星夜赶往陈留,去救我父。”
“公子莫要惊慌。张邈乃是正人君子,断不会上了汝父。
匡我已命张邈好生带文节。定然是无忧的。”
韩昭此时已经离席。脸上满是焦急
“曹太守,我父自来胆小,哪里受得这等惊吓。
我这就去他身前。或可稍减其恐惧。”
“这……”
韩昭又看向韩旷。
“兄长。到了这里,有曹太守在,也算安稳了。兄长你们行路在后,我今夜便先走一步,去陈留会合父亲。”
说罢。又和曹操和众人拜了拜,辞行而去。
那韩旷见变起突然也没了坐席的心情,也是告辞,由仆人扶着回母亲商议去了。
留下曹操和一群文武望着厅外。
荀彧便问曹操。
“主公既然想留下韩昭为己用。何故又告诉他韩馥之事。”
曹操眯着眼睛道:
“那韩文节胆小懦弱。自献了冀州,便担惊受怕。大儿子被朱汉打断腿后更是撇弃妻子逃走。
必是已经怕极了。韩馥其人,我也是交往过得。今再让那冀州使者一吓。必吓的大病一场,缠绵床榻。
到时这韩昭为了照顾父母。必无法他去。只能投奔我一条道路。”
荀彧听了不住点头。可他身旁有一人却是出言。
“主公便不怕那韩文节被这一吓,一命呜呼了?
到时这韩昭为父报仇,一去不返?”
曹操却是大笑。
“志才计谋无双。却是不懂观人。
这韩馥一家我也是见了。一家子的都是小家子气。
便说刚刚那韩旷,若是其父一死。他怕更是不堪,必联合其母纠缠韩昭,让其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