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听说韩馥的儿子要求见他。心中就是一阵恼怒。
这韩馥以家小为质,去了张邈处。
袁绍本以为这家小都在邺城里面,韩馥怎么也会回来吧!
但却不曾想,今日军中来报。这韩馥跑到冀州边地时,却是拐带走了1000弩兵。
看这情形,是定然不想回来了。这样抛妻弃子狼奔夜逃。真的是气煞了袁绍。
有这么个冀州旧主在外边,自己怎么能心安啊!
今日这个韩昭又来求见。本来袁绍是不想见的。别说见,就是提他就生气。
这袁绍刚要说不见。
便见堂上一位谋士曰逄纪却是开声道。
“主公,这韩文节抛妻弃子,是半点亲情不顾。但他们韩家在冀州声望还在。
这韩文节的家人,我们是杀不得,也是留不得。
我猜这韩文节次子见其父亲逃走,定然也是怕的要死。想要出走。
主公不妨听听。好有筹谋。”
袁绍听了眼睛一眯。仿佛捉到了点什么?又仿佛没有捉到。
“来人,叫那韩昭小儿进见。”
报事的听了州牧命令,这才往外走去。这韩昭为求见袁绍,也是塞了银子给这人。
这报事的心道,也不枉你这锭银子了。
不待多久,就见外边走入一人,
那人身材高大。但看其面目细嫩,却是个年少的公子哥。
满堂人等皆看过去。正是那逃走的韩馥,家里那个十五岁的幼子韩昭。
韩昭走上堂来。当先给袁绍施了一礼。浑身仿佛吓到筛糠。颤颤巍巍的说道:
“州牧大人。小的韩昭见过大人。”
“嗯!韩世侄。一向安好啊?”
“谢州牧大人关心。小的一向安好!”
韩昭嘴上说着谢谢,可心中却是在骂娘了。
我家怎么样你心里没数吗?还来问我?
可面上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
袁绍也不过是虚言问问就是了。哪里真的关心韩昭好不好。
他事务繁忙,没有功夫和韩昭闲聊。
“贤侄今日所来,为了什么事情啊?”
韩昭同样不愿和他废话。既然袁绍提起来了。那就直说便是。
“大人。小的父亲现已经去了陈留张叔父处。小的想带了全家老幼,前去陈留和父亲团聚。”
“嗯?”
袁绍一听,把眼睛一瞪,看向韩昭。韩昭听袁绍话。忙吓的长拱于地。
袁绍又看向逄纪。果不出逄纪所言。这韩馥的儿子这也是怕的要命。
也想逃出邺城了。
逄纪却是面带微笑,手捋短冉,却是一副尽在我彀中的姿态。
袁绍一下来了精神。便缓下颜色,出口试探道。
“贤侄,韩兄临去陈留曾言,要你们兄弟看守好家业。这城外粮食眼看便要收成了。怎么可以弃之不顾呢?”
韩昭心话说了,这命都要没了。哪还顾得上什么产业。
“回大人话。我大哥双腿被朱汉那贼人打断。虽有大人做主,惩治了歹人。
但我大哥恐怕也要落个残疾。我听人言,那名医华佗便就在陈留郡转圜。
我一家和父亲团聚事小。但我大哥的腿疾却是不等人啊!”
袁绍听了也不说话,只是把眼睛看向堂上其他人。
逄纪听罢当即出列。
“主公,韩二公子所言极是。那粮食乃一年之收。可这韩大公子的腿疾却是一生之事。
下属请主公允奋威将军家人,前去陈留寻医问药。”
一旁的沮授一听这话,再结合韩昭进来前逄纪的所言。便知道这逄纪一定没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