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泉那天晚上,他夢到了她,典型的不可描述的夢境,夢裡,羽睫撲閃像一把小扇子的她,低頭湊在他的胸膛,取出子彈後往他的乳頭輕輕吹氣。
她高聳如雪的兩團在敞開的醫生的白大褂間若隱若現,她的眼神迷濛,紅唇微張,粉嫩的舌頭在嘴巴里滑來滑去,嗲兮兮地問他:「殿下,你要不要?」
夢裡,她一改之前接觸的幾次冷靜自持,反而嫵媚纏人得可以。
醒過來的6行赫,像是沒見過女人的菜雞學生弟一樣,睡褲濕了一片,酣暢淋漓。
夢到陳覓仙這個女人,這不比在亞國都海亞,6行赫來了南安港坐陣數日,驟然清心寡欲,所以派專機把石蘭接來。
其實,他本可以不接石蘭來的,他是殿下,本就可以隨心所欲,叫來陳覓仙,按那激烈的夢境一樣狠狠折騰她。
可是,他看過那份攔截信息的內容『我想你,我沒事』,心想一個有主的女人,沒必要。
今晚,專機接來石蘭,6行赫又在竹林中再遇陳覓仙,還好巧不巧遇到這種春宮現場,這下他所有隱秘的、未說的、想壓抑的、打定主意坐視不管的欲望通通引爆開來。
那一刻,他決心順了心意。
他要得到陳覓仙。
正如他對陳覓仙所說的,他這人,不會迴避欲望,更不會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欲望折磨。
第八章為殿下換藥
……
「陳小姐,殿下的套房到了。」引陳覓仙來的士兵長官為她打開房門,陳覓仙身旁垂著的手緊緊攥著,指甲已然陷進掌心裡。
那晚竹林里的事猶在腦海,6行赫高大的身軀嚴絲合縫地貼著她,那雙如墨的眸子蘊藏著沉甸甸的欲。
他對她的意圖,陳覓仙不可能不知道,這種擔憂就像達摩利斯之劍,隨時會落下。
今天晚上,當士兵長官身後跟著兩名荷槍實彈的士兵,來到傷員安置點說殿下有事請她過去的時候,陳覓仙心中一沉,劍還是落下來了……
陳覓仙沒想到的是,6行赫和她住在同棟大樓。
陳覓仙住在三樓的湖景房,而六樓整一層的總統套房住著亞國的總司令官、元老將軍、高級別的司令長官,還有貼身助理、秘書。
總統套房的柚木房門打開,房內裝修嶄典雅,素淨淡雅的香氛撲面而來。
燈火通明,家具奢侈華貴,柔軟厚重的地毯踏上極為舒服,拉t?開的露台玻璃門依稀可見綠葉輕點,一潭碧湖,遠處青山。
陳覓仙被引到6行赫的臥室,踏入亞國最高軍事司令的臥室,她像是冷不丁來到對立面的魔王的心臟腹地,是他最不設防的地方。
這個認知讓她總想幫助季國做點什麼,可又不知道能做點什麼。
陳覓仙心慌意亂之時,身後傳來不緊不慢的腳步聲。
她轉身,6行赫從外面緩步進來,邊走邊右手搭在左手腕處解開箍緊的袖扣,隨後微微仰頭,指節分明的長指搭在喉結處解開襯衫的領口。
他在脫衣服。
這個認知讓陳覓仙火移開眼睛,想著她要怎麼脫身的時候,6行赫已然脫完上衣。
他裸著上身坐在床邊,他的身材配他軍事長官的身份實至名歸,肌肉糾結飽滿,他的右胸膛覆著紗布,身材把剛剛那件襯衫襯得英氣不凡。
陳覓仙腦海里閃過『西裝暴徒』四個字。
這時,床上的男人叫她過去,她站在原地沒有動:「殿下,您找我是來有什麼事?」
「當然是有事。」6行赫笑了笑,「你不敢過來,是怕我嗎?」
陳覓仙沒說話,他慢悠悠地開口:「叫你過來,是給我的傷口換藥。」
他受槍傷的右胸處還未癒合。
他身為最高長官,又是殿下,貼身伺候的人無數,秘書醫生傭人甚至這次出兵,合他口味的廚師都帶了幾個,不像是需要在外叫人來換藥。
陳覓仙低眉順眼:「殿下,我最近在傷員安置點工作,手都起了一層繭,怕不知輕重會弄疼殿下,還是讓別人來做吧。」
「是嗎?」6行赫聽出她的搪塞,淡淡地拂了一眼她身旁垂落的手:「看起來不像是長繭的手,過來給我看看,看看是不是要給你減輕工作負擔。」
陳覓仙不知怎麼鬧出一出看手的鬧劇,正想要婉拒,就被驟然起身走近的男人拽住手腕。
她的右手手掌心正朝著6行赫,被他攥著的手腕纖細,自然屈起的手指白嫩,就連指甲蓋都是瑩潤圓滑。
6行赫慢條斯理地欣賞她的手,徑直握進他的手裡摩挲揉捏,長指緩緩穿過她手指的指縫,和她十指相扣。
陳覓仙被他這番舉動弄得不適至極,從沒有覺得自己的指縫這般敏感,被他穿過的舉動甚至有些色。情。
她想抽又抽不出,這時6行赫說:「陳覓仙,你的手很合我的心意,來給我換藥。」
他掃一眼紅唇緊抿的她:「怎麼,不願意?」
陳覓仙很緊張:「不敢。」
6行赫催促:「那還不過來。」
陳覓仙握緊手掌,飛快想著別的拒絕的理由,這時,他又有了招數。
坐回床上的6行赫微微仰頭,氣定神閒地開始回顧陳覓仙做過的事:「留觀期間不遵守規定,在規定以外的地方活動,屬違反戰時狀態條令;向外通風報信我國軍事指揮部的所在位置,屬泄露軍事機密。在軍事廳,兩罪並罰,運氣好點的話,判個八年以上十二年以下監禁,運氣差一點,判處終身監禁,或是直接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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