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甩開,就被男人猛地拉上前,稍一低頭蠻橫地堵上她的唇,一時之間,男女吵架的聲音消失。
空氣里只剩下女人唔唔不情願的聲音和男人不忿狂吻的聲音。
此刻,在神龕的陰影處,空氣里有種淡淡的冷香,是佛頭掛的花圈香氣。
陳覓仙想抽開6行赫被攥住的手腕,發現抽不開,她被他壓在竹子上,身前是男人鐵塔般的身軀,身後是粗壯的竹身,而神龕前是一對即將上演強制愛的偷。情男女。
陳覓仙覺得自己和這女人的糟糕情況,有過之無不及。
她想離開,眼前的6行赫讓她動彈不得,結實的手臂撐著她身後的竹子,饒有興地聽著外面的動靜,嘴邊還掛著一抹好事的欠揍笑容。
陳覓仙聽那對話,二人應該是留觀乘客,三邊關係,女人和老公和小狼狗都在度假村接受檢查,出現女人兩邊男人應付不停的情況。
小狼狗讓女人離婚給名分,女人不肯,表示你愛來就來、走了自便,惹得小狼狗狂吃醋,深夜強制愛。
陳覓仙怎麼都掙脫不開6行赫,不忿時偏過頭,他低頭湊近她耳廓,低聲地喝住她:「別動,他們走了我們再出去。」
陳覓仙不肯,耳邊是外面女人反抗的唔唔聲,實在不忍,用口型示意他:「那女的不願意!」
外面的情勢如火如荼,男人徑直把女人壓了神龕的台階上,嘴裡說著她老公滿足得了她嗎、同時睡兩個男人是不是很爽之類亂七八糟的葷話,倉促地解開褲子。
女人的反抗聲漸弱,只剩扭手扭腳地抵。著他不讓他愈加得逞,過不了一會兒,傳來男人哼哧哼哧地用力聲和女人嗯嗯啊啊的低吟聲。
外面激情混戰,黑暗裡陳覓仙沒預料到自己有一天會遇上活春。宮,面容尷尬。
神龕前傳來的男聲女聲夾雜著撲哧撲哧的動作聲,她稍一抬眼,發現此刻6行赫墨色的眸子緊鎖著她,貼著她的身軀滾燙,她和他視線相撞。
她急急收回眼神,被他敏銳地捕獲,用口型問她,「你沒做過?」
陳覓仙沒理他。
斷斷續續的呻吟,逐漸顫抖,沒有章法,陳覓仙朝外飛快掃了一眼,月光下女人的雙腿白得動人,嘴裡不情願地要男人滾:「不要在這裡,我們換個地方,這裡有菩薩呀。」
男人蠻不在乎,掐著女人動得更加猛烈,故意裝作恍然大悟地哦一聲:「我忘了,你是信佛的,那你應該六根清淨才對,為什麼還敢腳踏兩條船!」
隨著一聲男人的低吼和女人越發高亢的叫聲,在暗處的陳覓仙,風吹在身上有了涼意。
兩人緊緊抵著,6行赫看她的眼底仿佛有一團糾纏的墨、壓抑的火,混在一起漆黑深沉看不到底。
這讓陳覓仙心慌,稍微往後貼緊竹子,這稍微的身體調整卻讓她感受到了6行赫那火熱的身體。
6行赫用身體壓制她細微的動作,湊到她的耳邊不耐地喝住:「又動!」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傳來男女走遠的腳步聲,四周終於安靜了。
陳覓仙忍耐到了極點,亟欲脫離他的鉗制,6行赫像是察覺到她的意圖,更進一步地把她抵在竹子身上,兩人的下身緊貼,她甚至能感受到男人那處的熱燙勃發,甚至是形狀……
6行赫垂眸,他的長指刮蹭她的唇,力度有點重,弄得陳覓仙疼又避不開,只能蹙眉忍痛。
6行赫像是想明白什麼道理,薄唇微掀,撫著她的唇,像是在回答剛剛她的問題,他不疾不徐地說:「陳覓仙,我這人,不會迴避我的欲望,也不會眼睜睜看著我被欲望折磨。我既不會求神明達成我的欲望,也不會求神明打消我的欲望。因為,我的欲望,我自己達成,我就是我自己的神。」
「……」陳覓仙沒注意到,6行赫開始不叫她陳醫生了,而是連名帶姓地叫她陳覓仙。
男人的薄唇玩味著這三個字,再吐出來帶了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氣聲。
還有一點,陳覓仙沒有想到,6行赫口中說的『欲望』二字到了今天有了一個形象,就是她!
他要得到她!
……
竹林一事後,6行赫回到軍事指揮部已是夜深。
他習慣夜跑後處理公務,厚重奢侈的紅木大門朝兩邊打開,總司令辦公室里幾位元老將軍正在等候他,向他匯報戰事情況,手中夾著的粗壯雪茄菸煙氣裊裊。
6行赫處理一系列軍務,遠程連線亞國都海亞向女王匯報明天的作戰安排。
結束已近凌晨,手裡轉著未點燃的雪茄,他鳳眸半眯,正想事的時候,他的秘書長維麒敲門進來,送上今日的作戰匯報。
維麒跟在6行赫殿下身邊十年,兩人已是至交好友,維麒同時向他匯報:「殿下,接石小姐的專機已抵達南安港。」
6行赫聞言面無表情,心中落定主意,淡淡嗯了一聲:「把石小姐安置好,她要在這裡也行,要回海亞也行。」
維麒嗯了一聲,轉身出去時心想,殿下前幾天派專機把女朋友石小姐接來,現在又說她想留下也行,回海亞也行,這是怎麼了?
6行赫承認,他對陳覓仙是有欲望的。
她發信息泄露軍事機密,他嗤她不知死活,吩咐下屬等到用不上她,就把她送軍事廳。
他卻鬼使神差地記住了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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