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倾是最冷静的,她制止住了他们,淡声道:“都不是一个族类,真的不至于,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好。”
随即手里多出几根细针,本来打算自己动手的,想了下,还递给了司爷爷,低声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两句。
司爷爷听完面露了然,并道:
“我可是有神枪手之称,射箭也是直中靶心,这几根针绝对有准头,倾丫头你背过身去。”
容倾:“。。。。。。”
您老人家是不是忘记了,这武器是我提供的并给您讲了使用的窍门啊?
徒手碎蛋
蓑衣黄瓜
飞刀切除
…
总之各种繁杂花样的她都见过,还曾无数次亲自动过手,先是用她专用的那把剑来个腰子对穿,然后在刷刷,根据当天的心情来弄造型。
自然艺术品雕刻完成她从未看过,辣眼睛的玩意儿她一般不看。
反正留着也不过是一个祸根,她可是在给自己修功德。
这个世界她没打算打打杀杀,也就不亲自动手了。只听刷刷,几道破空声后,就是一声“啊”凄惨无比的叫声。
看到带福捂着两腿间疼的面色扭曲在地上翻滚,狗娃子笑了,很开心的笑,举起手中的棍子就朝田大花身上招呼过去:
“你宝贝儿子疼,你这个亲娘就该好好的陪着他才行。”
再营养不了,再瘦,他常年劳作,还是个男人,力气自然是大的,几下下去,疼得田大花吱哇乱叫。
看的在场包括村民那叫一个痛快,甚至还有那不怕事大的拍手叫好。
冯翠花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单薄女孩身前,伸手就死死地牵住了她的胳膊,指甲透过薄薄的一聊陷到了她的肉里,嗓子现在缓解了好多,嘴巴不停地咒骂着:
“小娼妇,你给我滚回柴房去,一会自己烧水洗个澡,也不用等胖胖媳妇进门了,今天晚上你就脱光了伺候他,不然成了烂货,我儿子可不捡破鞋穿,等破了瓜你就给我安分些。
他要你咋样你咋样听到没,你要敢反抗,老娘就把你用铁链子锁起来,脱光衣服,双腿大张迎村里的老少爷们,还能给家里多赚些钱,说不定我优秀的胖胖,还能娶个县城的姑娘回来。”
吓得女孩原本纤细迎风倒的身体抖个不停,如同一只被欺负惨了,还不敢舔舐伤口的小奶猫,低低地抽泣着。
在这个家里,所有人都喊她贱丫头,随时随地被呼来喝去的,早上天没亮就要起床做全家的饭,冯翠花心情好像对待狗一样丢一块杂粮饼子在地上给她,心情不好,让她直接洗衣服,等大家吃完了再收拾,跟着下地干活,没活也安排各种伺候全家的活……
尤其晚上,明明他们都脚臭得熏天,还要让她打水一个个伺候洗脚,有时胖胖还想占她的便宜,这怕是唯一她有在这个家反抗过的事了。
也因为反抗而被打得遍体鳞伤,痛到麻木才能睡一小会。
冯翠花没得到她回应,气的一边咒骂:
“小婊子,你听到没,我跟你说话呢,这是要翻了天了你,真是贱,一会不打全身就痒是吧,别急晚上让胖胖给你好好止止痒”!
一边伸出另一只手就要往她身上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