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扣合处。
打开后,露出少量奇怪的粉末。
掐住扣合点,指尖默默灌力。
白雪般的纤手探入宽大流云袖里,掏出一个小布包。
「……唔……不……呜——!」快陷入昏迷的凤鸣被剧痛一激,悠悠醒来,再度乱扭乱蹬,「住手!痛……啊啊——!」
「我想……让你把这个,带进寝宫……」媚姬慢得让人心肺酥软的说话音调里,有一股莫名的凝重感,说话的时候,那双彷佛藏着两汪深潭的美眸,凝视着思蔷,一字一顿地轻轻道:「放进他的,枕头里。」
撕心裂肺的一阵惨叫后,却因为过度的痛楚而没有陷入预料中的昏迷。
「请吩咐。」
反而愈清醒。
「有。」
我不要清醒啊!让我晕死过去吧!
「媚姬小姐,棋室已经收拾好,妳还有什么吩咐吗?」思蔷把摆放整齐的七色棋盒放到一边,打算行礼起身。
凤鸣在心底大声向大慈大悲的观音姐姐祈祷,忽然感到一阵异样,男人按在肩上的手掌力度减弱了,乳尖的痛楚也大为减轻。
而自己,在大王眼中,不过蝼蚁。
啊!
能让大王这样欲火中烧,又能让大王这样忍耐的,恐怕,也就……只有那个名震天下的人。
观音姐姐这么灵?
呵,这就是传说中的巫术吗?果然神奇。
睁开双眼,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
入梦?
那可怕的男人面容身体正迅变淡,不用说,他一定是睡到自然醒,要离开这个梦境啦!
这段日子,大王比以前更威猛,要他的时候,也要得更厉害。
死里逃生的好运,让凤鸣呆若木鸡,怔怔看着差点把自己玩死的离王烟消云散,好一会,才敢重新恢复呼吸。
只能待醒来后,在他这个替代品身上尽情泄。
一呼吸,又痛得嘶嘶抽气。
大王每次醒来,胯下都是坚挺的,彷佛在梦中早已对着心仪的对象热情勃,却因为某种原因而不能一偿夙愿。
「好……好痛……」
其实还有一件事,因为过于私密,他没有说出来。
自从被迫戴上这下流玩意,好痛这两个字,好像说了几万遍。
「我已经说了,大王醒来,每次都唤那人的名字。然后……」思蔷顿了一下,脸颊微红,低低道:「大王会要我伺候。」
凤鸣忍着浑身散架的感觉,慢慢扶着床边勉强坐起来吁气,希望藉此稍微痛楚。
「哦?」
低头瞪着自己胸口挂着的「若言罪证」,惊讶地现似乎有什么不同。
思蔷出了一回神,方道:「巫术这种事我不懂。不过按这个说法,倒也算解释得过去。」
「咦?」
「外间有谣传,」媚姬把手按在思蔷拾棋的手背上,纤纤玉指轻移,把剩余的那颗紫棋缓缓推到棋盘中央,恰好占住开局的棋位,「说鸣王中毒之后,阳魂进入离王梦中。所以大王每天迫不及待地睡觉,就是为了到梦中去和鸣王相会。」
原本浑圆一体的环形,被若言的捏掐下,竟然出现一丝必须很仔细才能用肉眼窥见的缝隙。
「不知道。大王也不许人问。」
凤鸣尽量垂头,让自己看得更清楚。
「大王最近整日睡觉,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下一秒,却观察到让他更震惊的一幕。
很快又把眼睛垂下。
他挂着乳环的乳头,不,他赤裸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