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恬在后面抱住了他,低声问:「看够了吧?我们回床上好不好?」
「呵,弄几下就受不了了?鸣王你退步了哦。」
凤鸣刚才只是看了一眼,被容恬一问,反而又凑到那个洞上,又看了一眼,赶紧缩回头。
「嗯嗯--不要……不要弄那里!啊!我受不了了--」
他到底不是经常偷窥的人,而且偷窥的人是自己的心腹手下,既有点不好意思,又觉得好刺激,转头把脸贴在容恬肩上,嘻嘻笑道:「感觉好像在和你一起看a片。」
子岩几乎被他那副得意洋洋的混蛋嘴脸给气死。
容恬问:「什么叫a片?」
「偷听?专使大人,你这话就错了。本王子是那种只会偷听的蠢材吗?大丈夫要么不做,要么就做好,我现在是偷听加偷看,你瞧,这墙上是有洞眼的。」贺狄退开一点,指指木头上的小洞。
「就是,大概是你们说的春宫图吧。」
「你竟然……竟然偷听大王和鸣王的……」子岩压低的声音颤音不断,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容恬没好气道:「你要看春宫,看本王就够了,难道本王这里的春宫比别人差吗?」
但是……
「这个不同。」
不!他简直要尖叫了!
「有什么不同?」
大声?
「别人的春宫是用来看的,你的春宫是用来做的嘛。」凤鸣此话一出,自己愣了一下。
「嘘,不要这么大声,他们会听见的。」
真要命,果然近墨者黑。
「你……你你!」
跟着容恬久了,什么下流的话都说得出来。
子岩脑袋顿时嗡地大响,差点双膝一软,撞在隔壁的木墙上。
他一下子脸胀得通红,又觉得好笑,忍不住抿着唇窝在容恬胸前抖着肩膀直笑。
「唔--啊嗯--容恬,你……你力气好大……嗯嗯--」
容恬知道他想什么,扯了扯他的耳朵,「这些话,本王可没有教过你,什么a片,又是什么用来做的春宫。」
贺狄还没回答,一个让子岩毫无准备的声音忽然钻入了耳膜。
「呵……」
「什么好料?」
「本王不在的时候,你到底跟着什么人乱学了这些,快快招供,不然小心本王拷问你。」
「嘘,小声点。我在看好料。」贺狄几乎大半个人贴在木墙上,完全像个小心翼翼的贼一样。
「嘻。」凤鸣压根不怕容恬的「拷问」,抬起头问:「对了,你说,为什么墙上会有一个洞?」
子岩下意识压低了声音,靠近几步,疑惑地问:「你到底在干什么?」
容恬极为精明,一见到那个洞,已经猜到八、九分。不过对于他这种大王来说,房事从来就不是什么隐私,反正做这种事时经常也有不少侍从在外面伺候,他们也会听见声音。
「贺狄,你在这里……」子岩刚刚说了几个字,就被贺狄挤眉弄眼,手指竖在嘴边鬼鬼祟祟地「嘘」了一下。
唯一吃亏的是凤鸣最可爱的样子竟然被别的男人看见了。
打开门。
不过,贺狄那家伙整个魂都被子岩勾走了,想必对他的宝贝凤鸣也不会起什么不好的心思。
子岩大步往自己的舱房走去。
凤鸣还说隔壁那一对是春宫,恐怕倒是凤鸣和容恬两个先充当了子岩他们的春宫。
「二领你的舱房啊。」
这什么跟什么呀!
「哪个舱房?」
唉,这么复杂的内情,就没有必要和现在正高高兴兴偷窥人家的凤鸣解释了。
「好像往舱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