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了……」
「大王。」太后在对面轻轻唤了一声
「真的不说了?」
「嗯」容恬转过脸,对太后一笑,「事情太多,想得有点入神了。」
绵涯故意晃动身体,让苏锦在自己背上好像遇到龙卷风的小船一样颠簸摇动,惊叫连连。
命令自己把对凤鸣的思念压抑到最深处,先将眼前大事办好,容恬沉吟片刻,向云泽问起苏锦失踪后的局势展。
他作势要把苏锦放下来。苏锦怪叫一声,浑身冒着冷汗,拚命抱住绵涯的脖子不肯下来。「下流!你你你混帐!啊呀呀!好啦好啦!我再也不说了!」
「小贼已经知道了,还是冠隆亲自回西琴向他禀报的。」云泽说:「按大王的吩咐,冠隆禀报的时候,不断挑唆西雷新旧两派臣子的关系,暗示苏锦是遭到郝垣绛暗害。那小贼早就恨死了支持他叔叔的那一班老头子,对他来说,这是绝佳的报复机会。」
绵涯从容道:「我说过,如果你再敢说那两个最令我火大的字,就剥了你的裤子打屁股。对,大男人说话要算数,应该剥裤子再打。我们按照正确步骤再打一次。」
「郝垣绛回到西琴了」
「什……什么!」
云泽摇头,「还没有。他大概也知道回到西琴就会遭遇不测,所以想尽办法在路上磨蹭。冠隆说,小贼已经下了决定,只要郝垣绛一回都城,立即以谋杀副使的罪名处死郝垣绛,诛灭郝氏家族。小贼没有兵权,但他是名义上的大王,对大臣们仍有生杀大权,除非瞳剑悯谋他的反,否则按律法来说,瞳剑悯这个大将军也无法阻拦他处死郝垣绛。」
「应该剥裤子打才对。」
容恬笑了笑,「如果瞳儿真这样做,那他真的帮了本王一个大忙。一杀郝垣绛,所有老臣唯恐下一个就是自己,一定会背叛瞳儿投靠本王,到那时候,连他亲叔叔都会对他彻底失望。只要瞳剑悯这个握有军权的大将离开瞳儿,本王就可以避免血流成河的惨战,用一场轻松简单的王宫奇袭结束瞳儿的大王梦。」
「哼!」,
太后在旁边也是面露微笑,对容恬充满信心地道:「如果能不耗损国力的夺回王位,先王在天之灵一定也会无比欣慰。大王深谋远虑,一步步将棋下到这里,希望郝垣绛快点回来,那大王就可以进行布置好的计划了。」
「哦,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做。」
正在这时,敲门声隐隐传来。:
「歹毒!卑鄙!你竟然故意打本少爷未愈的伤口!」
三人警觉性都极高,立即停下说话,屏息静听。:
苏锦鼻子都快气歪了。「你!你说什么你这个贱民!啊!」被绵涯反手一巴掌打在遭过舌吻的屁股上,立即带动痛处,惨叫一声。
云泽把有节奏的敲门声听了一会,释然道:「是冠隆来了,属下去开门。」走出房间。
绵涯冷笑一声,调侃他道:「苏家小兔子,你知道什么叫忘恩负义』吗这个词是鸣王教我们的,就专指你这种不识趣的小混蛋。不帮你吸毒,你早死了。你的白屁股很了不起吗不就是两块软绵绵的白肉摸起来一点弹性都没有,还臭臭的……」
"
他这辈子受到的羞辱全部加在一起,再翻个七、八倍,也不如他和绵涯相处这几天所受的羞辱多。这色狼竟然……咬他至高无上纯洁无比的屁股!
太后看看窗外天色,有点奇怪,「冠隆通常不会在这个时候过来,难道有什么消息」
「你咬我的屁股,还不下流」说起这个,苏锦就一肚子火。
容恬说:「也许如太后所愿,郝垣绛刚刚进了城门吧。」:
「小兔崽子,你骂够了没有老子什么时候下流了」
太后露出淡淡的笑容,「若是如此,那真是一个好消息。」
本来已经骂累了,想休息一会的,没想到这个绑架犯居然还敢还嘴。
话音未落,凌乱的脚步声入耳。
真奇怪,这高大没脑的家伙身体还真是值得表扬,趴在上面感觉又厚实又舒服。而且体力也不错,背着一个大男人翻山越岭,竟然还平稳得如履平地。
,:
呃,他已经被半强迫地套上了这家伙味道怪怪的旧衣服,还不得不接受被他背在背上的事实,因为──自己实在走不动了。
容恬和太后心中惊讶,四道视线一起投向房门,恰好看见一向冷静的冠隆脸色惨白地匆匆闯进来。
身为蛇毒的受害者,苏锦懒洋洋地趴在绵涯背上,语气已经接近有气无力,却依然执着地抗议。这只能称之为精神上的不屈而已,至于身体上……
,
「下流的家伙!」
「大王,太后,大事不好!」。
「西雷人的耻辱!」
容恬不知为何,心忽然一紧,似乎察觉到不祥似地猛然站起来,沉声喝问:「出了什么事」。
「卑鄙的恶棍!」
冠隆的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看着容恬,声音有些嘶哑地道:「同泽局势骤变,鸣王危急中率众杀出城门,同国追兵紧追不舍!」
「可恶的混蛋!」
「什么!」容恬浑身巨震。
青葱郁郁的山林里,不和谐地冒出连绵不断的嘀咕咒骂!
高大的身躯,几乎像掉进冰窟窿一样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