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哪裡?」
「老弗朗西斯的莊園……名字嗎?公爵好像並沒有給莊園起名字。」
「今天是什麼時候?」
「21號?我記不得了,總歸是個周日。」
「我是誰?」
「派屈克·路易斯。」
周弒青忽然握緊了相機。
「你再喊一遍我的名字。」
鄒渚清莫名其妙:「派屈克·路易斯?」
周弒青緩緩放下相機,他一步步走近鄒渚清。
鄒渚清皺著眉看他,被他逐步逼到了牆上。
他抬起頭,剛想問周弒青是什麼毛病,卻對上了對方傷心到他說不出狠話的眼神。
周弒青撐著牆,將鄒渚清困在臂間,苦笑著抬手摸了摸鄒渚清的嘴角。
「你好久沒叫過我的名字了。」他的眼神,太過複雜,「我也好久不見你對我笑了。」
他的雙臂逐漸下移,小心翼翼地環了鄒渚清的腰,像是怕被推開一樣。
他抬起鄒渚清的一隻手,牽引著他伸向自己左胸前的胸針,那是朵薔薇的形狀。
「認出它了嗎?」
「我把你放在胸前。」
周弒青的手緩慢收緊,他慢慢俯身,將頭放在了鄒渚清的肩上。
然後,他輕輕側過臉,吻上了鄒渚清的頸側。
片刻後,他聲音沙啞:「本,我好想你,告訴我你想我,告訴我你愛我。」
鄒渚清人傻了。
怎麼是這樣的劇情?
不是不甘與封建勢力同流合污的革命兄弟情嗎?怎麼成了幽怨男同走廊幽會了?
周弒青這一嘴下去,他什麼都想通了。
怪不得見他笑會驚訝激動,怪不得對著他小心翼翼,怪不得怕被推開,也怪不得人班森不樂意再喊他名字了,不樂意對他笑了。
他要是班森,他不把這渣男頭錘爆都是好的。
好一個派屈克·伊萬·路易斯,好一個愛你的p。I。L。
寫情書寫那麼深情,轉頭跟貴族小姐訂婚。
訂婚就算了,有婦之夫就有婦之夫吧,結果還忘不掉白月光舊情人,跑來求原諒來了?
鄒渚清冷笑一聲,抬腳,膝蓋一頂,直接照著周弒青小腹就是一下。
周弒青悶哼一聲,後退幾步,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白月光。
鄒渚清冷冷瞥了他幾眼:「凱薩琳小姐還在等您,自重啊,路易斯先生。」
跟他在這兒演偷情戲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