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楚坚轻蔑一笑,似是不将时知卿放在眼里,“公主殿下凭什么认为能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呢?”
“不说?”在说话间已经有狱卒搬来了椅子,时知卿转身坐下。
“公主殿下还是回去绣花吧,这些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置喙。”
不过是个黄毛丫头,还真把自己当成天了。
闻言时知卿居然真的就走了。
“那你就好好在这儿待着吧,哦,对了,本宫还给你请了些朋友来陪着你。”时知卿走出牢房。
在走到拐角处的时候就听到身后传来瘆人的惨叫。
啧啧啧,不过是些老鼠,听听叫的多惨呐,时知卿忍不住摇着脑袋咋舌。
“你这个歹毒的女人!”
直到走出牢房耳朵边的声音才堪堪消减下来。
时知卿摆摆手,侧身对上前来的狱卒说道:“别让人死了,要是昏过去了就一盆冷水浇醒。”
“是。”那人领命退下。
时知卿走在回房间的路上,心中暗自盘算着离开荥都,便没太注意周边,直到有人在她面前站定,才注意到面前有人堵住了去路。
“皇姐,好久不见啊。”太子咬牙切齿道。
“不是昨天才见了吗?”时知卿感到有点莫名其妙。
昨天在大堂两人还见了面,时知卿这话也没说错,但是显然太子不是这个意思。
太子捏了捏拳,眼中闪过一丝憎恨,“皇姐,以前真不知道你是如此有野心的人。”
“那还是不及本宫的好皇弟有野心啊。”时知卿幽幽地看着他。
毕竟上一世的自己就是被自己的皇弟的野心所杀。
太子冷不伶仃对上时知卿的眼神,那眼神看着像是有刀刃刺过来,太子猝不及防被惊了一瞬。
她怎么会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
虽然我一直想除了她,但是还没有所行动啊?
想到这里,太子底气足了些,语气都响亮了些:“看谁能走到最后!”
说罢便绕过时知卿径直向外走去,留下时知卿在原地一脸茫然。
吃错药了吗这是?在说些什么听不懂的话。
时知卿不知道的是太子以为勇元王要将王位传给她,所以才会将时知卿当做争夺王位的竞争对手。
夜里,魏民一脸着急地来找时知卿,看到她还在自在地倚在窗边赏月,一时不知道是该夸她心态良好,还是该提醒一句时间不多了。
想了想,还是开口道:“公主殿下啊,您再不走怕是就要走不掉了啊。”
时知卿早就察觉到有人进来了,听见他说话转身过来问他要不要一起赏月。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