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金葉子,與他當初給世子送去的有些像呢!
……
到了譚家門外,喬鳶飛抱著一堆書下馬車。
見支勒調轉馬頭,喬鳶飛客客氣氣道:「多謝世子,也多謝支護衛了。」
支勒一抱拳,什麼都沒說就駕著馬車離去。
喬鳶飛抱著書上台階,還沒叩門,冬葉就拉開門小跑了出來。
「姑娘,你回來了?」她說著,連忙接過喬鳶飛懷中的書。
喬鳶飛分了一半給她,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冬葉見喬鳶飛毫髮無損,便高興的說:「是二夫人和三姑娘叫奴婢來的,她們擔心姑娘,就讓奴婢守在門口等姑娘回來。」
說話間進了門去,六子也在朝著這邊探頭探腦,一看到喬鳶飛,立馬眼睛都亮了。
冬葉朝他說道:「你快去告訴二夫人,就說姑娘已經回來了。」
六子點了頭,高高興興往西院跑。
誰知還沒跑多遠,就撞到了一個人。
「哪個院的狗東西,沒瞧見本公子在這嗎?莽莽撞撞的。」
六子連忙低頭哈腰的賠罪:「是小人冒犯了公子,是小人的錯……」
他以為這樣就能儘快脫身,誰知對方盯著他看了半晌,突然問道:「我怎麼瞧你這小子有些眼生?你是哪個院的?」
六子瞅著他,警惕的往後退:「是……是三姑娘院裡的……」
「三姑娘院裡?呵,我妹妹院裡有哪些人,我還不知道嗎?狗奴才還想騙我?長治,給我打!」
身旁的兩個小廝瞬間上前將六子扭住,見六子用力掙扎,其中一個狠狠踹了一腳上去。
六子到底是個十來歲的小少年,說是少年都有些稚嫩,又哪能敵得過兩個成年男子。
他被踹倒後,雙手被反剪到身後,腦袋也被人扣在地上,模樣十分狼狽。
喬鳶飛遠遠看到這幕,衝著小廝怒喝一聲:「放開他!」
坐在石墩上欣賞這一幕的譚大公子譚暉,聞言抬起頭,朝著匆匆走近的喬鳶飛露出一個陰沉笑容。
「原來是喬家表妹的人啊,我說怎麼像條瘋狗似的亂竄!」
他身子歪歪坐著,衣裳也沒穿整齊。僅剩一半的頭髮隨意披散在臉上,遮住了其中一隻眼睛。
大抵是沒有外人,譚暉以往溫潤斯文的模樣徹底不見,如今的他,面容森森有氣無力,活像地獄裡跑出來的陰鬼。
面對譚暉惡意的笑,喬鳶飛視若無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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