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喬鳶飛與世子趙淵兩情相悅,已經私定了終身!」
……
回鳳陽閣的路上,六公主還在絮絮叨叨的說太子妃。
趙淵見勸不住,索性也就隨她去了。
倒是喬鳶飛,臨走前低聲叮囑六公主:「太子妃並非胸懷寬廣之人,今日之事她必記恨在心。公主以後與東宮保持距離,待太子也不用親昵。」
她說話時,唇貼在六公主的耳邊。
熱熱麻麻的氣息呼過去,叫六公主心頭一顫,指尖都縮了起來。
大抵是心思不在此處,喬鳶飛說了什麼她一句都沒聽進去,全身所有的感官都停留在了那逐漸發燙的耳垂上。
直到喬鳶飛直起腰後退半步,六公主才回過了神。
「喬姐姐……你、你這就要走了嗎?」
喬鳶飛點了頭:「我去坤寧宮給娘娘請安之後,就出宮。」
六公主仰頭看她,露出不舍的神情:「那我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你?」
喬鳶飛笑道:「崇文館何時開,我們就何時見面。」
「那太久了。」六公主有些不高興,「這幾日父皇都忙前朝的事,崇文館估計沒有十天半個月都不會再開的。」
她說著,不知想到什麼,突然眼睛一亮說道:「我有法子了。」
見喬鳶飛挑眉看她,六公主卻古靈精怪的笑道:「不告訴你,不過你很快就會知道的。」
喬鳶飛見狀也不再多問,只笑道:「好,那我就等著公主的法子了。」
她與六公主告辭後,便轉身往坤寧宮去。
六公主見趙淵還留在原地,好奇道:「阿淵哥哥,你還有什麼事嗎?」
趙淵眸色深深的看一眼喬鳶飛遠去的背影,轉過頭來問六公主:「你與喬姑娘怎麼認識的?」
六公主撇嘴道:「你們怎麼都愛問這種話?我們有緣,自然就認識了。」
趙淵卻凝著眉,嚴肅的提醒她:「喬鳶飛來歷不明,短短時間內能當上郡主伴讀,又把你和文華郡主之間的關係攪得一團糟,你覺得她與你相識,只是有緣嗎?」
「阿淵哥哥是想說她刻意為之嗎?」六公主抱著臂,眼裡露出些不符合年齡的成熟。
她看著趙淵淡定道:「我知道阿淵哥哥是為我好,但後宮什麼形形色色的女人我沒見過?喬姐姐即便有意接近我,至少對我沒有什麼壞心思不是嗎?」
「再者,舒文華那種品性,我與她關係本就不好,再差也差不到哪裡去。而且喬姐姐故意接近她圖什麼?為了當一個郡主伴讀,挨那麼幾鞭也不划算吧?」
見趙淵眸色暗沉下來,六公主又挑眉笑說:「再退一萬步來說,她就真是上演苦肉計,故意接近我和舒文華,那我也甘之如飴。」
趙淵不解的擰起眉頭,六公主卻嘿嘿笑起來,又變回了活潑嬌俏的小姑娘模樣。
她眨著眼睛,語氣輕緩柔和道:「喬姐姐不惜忍受鞭笞之痛,也要接近我二人,可見她圖謀不小。這樣的美人,多帶感呀!阿淵哥哥你說是不是?」
趙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