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幟想說,阿鳶才不是外人呢。阿鳶是和他有著同樣血脈的一家人,譚暉又是什麼東西?
可老太太作為一家之主,他再如何講道理,作為孫兒卻也不能冒犯。
譚幟便緩了語氣,打起了感情牌:「祖母,這事真的太蹊蹺了。若今日咱們冤枉了阿鳶,事情傳出去,外人會怎麼議論我們?說咱們是故意欺辱孤女,給阿鳶潑髒水也是為了吃絕戶……」
「胡說八道!」譚二爺瞪了譚幟一眼。
這事和吃絕戶有什麼關係?
再滿嘴胡言,回頭他娘就得揍他了。
譚幟默了默,換了個說法:「今日賞花宴之後,上京貴女都知阿鳶是商戶女,雖無雙親,卻坐擁豐厚資產。雖咱們光明磊落,但抵不住外人亂想呀!」
反正就是一句話,你們欺負喬鳶飛,你們肯定是圖她的錢。
你們就是想吃絕戶!
譚老太太活了幾十年,早就是人精了,哪裡不懂譚幟的意思。
她瞬間被氣到,身子有些不穩的趔趄了兩步,好在後面的丫鬟及時攙住了她。
喬氏見譚幟越說越離譜,輕咳一聲,也警告道:「二郎,好好說話,別扯那有的沒的。」
譚幟立刻乖巧立正:「好的娘。」
王氏在那頭破口大罵:「叫你這麼說,她還是個金疙瘩,打不得罵不得了?我呸,就這種克星,克父克母又想來禍害我們……」
喬鳶飛臉色驟變,喬氏也鐵青了臉:「王淑雲你找死?」
眼見著她又要衝過去,譚二爺慌忙手腳並用的攔住:「大嫂你快閉嘴吧!」
譚老太太頭痛的厲害,閉著眼喝罵道:「夠了!」
喧鬧瞬間歸於平靜。
只喬氏雙手輕顫著,眼睛死死盯著王氏。
老太太睜開眼,最後深深看一眼喬鳶飛,意味深長道:「自打喬姑娘來了府上,這家裡是從未消停過。喬姑娘,別怪我老婆子不講情面,這府上是留不得你了。」
說完這話,譚老太太扭頭便走。
喬氏一愣,隨後連忙追上去:「母親,阿鳶她……」卻被喬鳶飛攔住。
喬鳶飛搖搖頭,輕聲道:「姨母,不必再求情,總歸這裡我也沒機會住了。」
喬氏皺起眉頭:「什麼意思?」
譚芸快人快語道:「阿鳶姐姐被靜安長公主看中,請去給文華郡主做伴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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