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實他心裡也隱隱意識到了一些什麼,不會是江溺咽不下這口氣私下裡把人給堵了吧。
年級部部長看到顧池後,露出了複雜的神色,對顧池說:「顧池,你怎麼可以毆打同學呢?」
顧池:「?」
「他們是我打的?」顧池一陣恍惚。
他昨天也沒喝酒啊。
他確實是喝醉了酒有點記不清事還喜歡找人單挑,但他可以肯定未成年的自己昨天絕對沒沾一滴酒。
年級部部長見顧池一頭霧水的樣子,也起了點疑心,問那個吊著石膏、也就是昨天被顧池踹了的同學:「同學,你說,是顧池打的你嗎?」
那個同學眼神飄忽不定,但隨即又狠狠點頭說:「就是他打的我!」
「……」
找死呢吧。
還真以為能找軟柿子捏呢。
顧池好笑道:「我一個人?單挑你們?」
儘管顧池有這個能力,但是也都是上輩子的事了,現在好像也沒人知道他有這個能力吧。
那人惡狠狠道:「你找了人!」
「我找誰?」
「社會上的人!」那個人一口咬定就是顧池打的他。
顧池挑了下眉,問道:「我昨天在哪什麼時間打的你啊?」
那人說:「晚自習下課後,回家的路上!」
說到這裡,年級部部長心裡也有點數了。
因為顧池晚自習壓根不在學校上,也不經過學校,time咖啡廳和學校的路是反著來的,下班時間比下課時間還晚一些,顧池要想掐著點打人是根本不可能有那個時間的。
顧池料想江溺根本不會是那種主動去打人的人,也不會因為咽不下那口氣再去把人揍一頓,那只有一種可能。
顧池的臉色沉了下來:「你們昨天帶人去堵江溺了是不是?」
五個人聞言,頓時露出了心虛的表情。
江溺晚自習全程和顧池待在咖啡廳里沒離開過,他本來想把顧池送回家,但是昨天咖啡廳的生意意外的好顧池就下班晚了一些。那會兒快十一點了,顧池沒讓江溺送,江溺就讓自己的司機把顧池送回了家,自己打的車。
這麼看來,江溺應該把他送上車之後沒有馬上回家,而是被人堵了?
顧池盯著他們,陰惻惻道:「你們打他哪兒了?」
年級部部長:「?」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