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晦的呼吸炽热,他只温柔地喊着江桓的名字。
江桓的手挣脱了,他气急一般扣住了应如晦的后背,“你要是……我,我饶不了你……”
“如此正好……”应如晦任由他的手折腾,手里去解起了他的腰带,“我与你……来日方长。”
江桓闭了下眼,应如晦不知方才亲他使了什么伎俩,此刻他的身子竟是有些无力,他一膝盖抵住了应如晦的腿,应如晦却偏了下身,不过一压,江桓难受地感受到自己的欲望被他抵在身下。
江桓从小天不怕地不怕,他像是头一次尝到了败落的滋味,他在应如晦的温言里沉溺,在他的亲吻里沦陷,然后败给了自己的欲望。
应如晦带着深沉的野心,这一刻他终于不压抑自己的心意了,他在江桓的喘息间咬他的耳朵,在他的耳边笑语:“江桓,我心悦你。”
“今日……我很是欢喜。”
作话:
日子过得不知今夕何夕了,被朋友提醒我才想起今天是52o,嘿嘿祝大家开心~
第88章兄长“应如晦,若是有一天江桓出了什么事,我绝对会让你给他陪葬。”
月上梢头,夜色浓厚。
屋里打着灯,孟凛身上随意地披了件衣服,正坐在桌前看着书。
吴常敲了两下门进来了,“公子喝药了。”
出了从前童子启来送汤的事,那以后给孟凛送药的活还是吴常亲自来做的。
吴常放下药罐,“今日白小公子不在?”
“他有公务要忙,今夜不过来了。”孟凛主动去把药端了过来,“有劳常叔。”
“这些年来,也都有劳常叔了。”
吴常木讷地笑了笑,“公子客气。”
孟凛一口喝完了药,竟有些舍不得皱眉头给吴常看,今日见过了秦裴,白烬的长辈就剩了师父,孟凛设身处地地一想,自己的长辈,也就只有吴常了。
“常叔坐。”孟凛把药放在一边,他心血来潮一般道:“好些日子不曾关照,今日给常叔把把脉象。”
吴常一怔,“公子今日很是开心?”
“这么问干什么。”孟凛放松地笑,“仿佛我从前脾气很不好一样。”
吴常在桌前坐下,“不想耽误了公子。”
“说什么耽误,常叔待我千好万好,这些年倚靠你的时候太多了。”孟凛真心地伸出手,“如今想起当年你带我离开南朝,我还对你过脾气,却见不着常叔也失了旧主,更受了重伤,心里的苦闷同我是一样的,却还要来哄我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吴常不想孟凛会说这个,沉默的脸上微微动容,“都,都过去了。”
孟凛略微苦涩地笑了笑,哪里就真的过去了。
曾经的吴常虽是跟在母亲身边,可从前南朝未起,江湖未乱,他也曾是赫赫有名的“无常刀”,但如今他空荡荡的衣袖里少了一只胳膊,他再也抡不动从前的无常刀了。
江湖中人,有几人能一头扎进深潭里,自断臂膀,从此平平淡淡地封刀而活呢?
吴常还如此平淡地跟在孟凛身边,不言不语地照顾了他几乎十年。
吴常伸出左手,孟凛就安静地给他看起了脉。
吴常练武的身子骨一向很好,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做的一身铜墙铁骨,孟凛病的那些时日,他几乎都没生过病,孟凛安心地想:以后让常叔好生休息,他这样不生大病,今后的确是可以长命百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