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公長子嫁女,掌柜的去送她出閣了。」小二哥聽見,插了一句嘴回答。
榮公是當地的大族,是朝中二品大員。
原來如此。
粱聿想起掌柜的也是姓榮。
這個時代的婚禮都是在黃昏的時候舉行,粱聿帶著二郎回家的時候正好碰到榮府的下人在周邊幾條街散喜餅。
粱聿和二郎兩個人,出文思街的時候拿了一回,快到家的時候路過榮府在的那條街,又拿了一回。
長子長女出嫁,這是大喜事,榮府給的東西都格外的多。
梁二郎那個小褡褳都裝滿了,粱聿手上還捧了好幾個喜餅。
兩兄弟對視一眼,粱聿道:「晚上阿娘都不用煮飯了。」
「還是要煮一點的,阿爹飯量大。」二郎表示自家爹是個吃貨。
不過等兩人到家的時候,正好碰到阿爹私塾院長的小廝過來報信,阿爹去榮府吃喜酒了,讓今晚不用煮他的飯。
榮府喜事,擺了三日的流水席,後來粱聿都帶著家裡幾個小的去吃過。
就這幾日功夫,他晚上抱著五郎睡覺的時候,都覺得這小傢伙沉了不少。
日子按部就班的過,粱聿每天除了在宜春樓畫畫,就是琢磨他的漫畫。
等到粱聿再一次交畫的時候,他又出了一次名。
為了自己有眼前一亮的感覺,也是為了自己不在小畫師畫的時候多嘴擾了他的靈感,粱聿畫這幅法海與青白蛇的時候,徐娘一次都沒有去看過。
等到粱聿畫成,徐娘拿到手展開畫卷的那一刻,也確實和她想像的一樣,被驚艷了。
這幅畫比之前她要求頗多畫出來的歡喜佛圖還要好。
面容俊美的和尚微頷,緊閉著雙眼,兩手合十掛著佛珠並在胸前,連光腦袋上的戒疤都透露著禁欲的味道。
可偏偏上身卻不著一縷,挺拔偉岸的身形,力量噴薄而出。
徐娘紅著臉,飛快轉頭瞟了一眼,見左右無人,幾個小丫鬟也在門口乖巧守著,看不到她這邊情況,這才按了按狂跳的心口,仔細瞧著這畫。
一樣的筆,小畫師是怎樣畫出來的!
徐娘瞧著畫中法海赤裸的肌肉,只覺撲面而來的雄性荷爾蒙,每一條肌肉紋理都刻畫的十分……讓人心動。
湊近一瞧,那飽滿的胸膛、溝壑的腰腹之上還有滾滾的汗珠!
徐娘:要死啦!要是真有這法海大師,她甘願貼錢也要與之春宵一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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