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中默念了一遍,然後又喃喃念出聲來。
「好!」
「好!」
兩聲好同時響起,前者是剛念完改過了詩句的周書生,後者是從屋子裡剛走出來的掌柜的。
「改的太好了!」掌柜的眼睛發亮,山羊鬍子都激動的一抖一抖的。
然後被周書生的痴態嚇住的梁二郎就被這兩個大人夾著一前一後進去改詩了。
粱聿過來接他的時候,他還是懵圈的,懷裡揣著周書生和掌柜的一齊給的一貫錢,整個人暈暈乎乎。
這是掌柜的和周書生給二郎的工錢,以後周書生話本里要有寫詩改詩的地方,還會來麻煩二郎。
懷揣著一貫銅錢的梁二郎側頭看粱聿,視線都是不對焦的:「阿兄,我賺錢了?」
粱聿笑著點頭:「是的,你賺錢了,還是一貫錢。」
「一貫錢……」梁二郎腳步虛浮,總覺得今日的事如夢似幻。
「阿兄,我不會在做夢吧?」梁二郎唯恐下一刻自己睜開眼,這一切都是黃粱一夢。
粱聿哭笑不得,要是讓二郎知道他懷裡還有三兩金子、五十兩銀子,怕不是當場就要昏過去。
領著暈乎乎的弟弟回家,二郎這貫銅錢雖然還沒焐熱,也乖巧地交給了阿娘作為家用。
次日梁二郎醒來的時候,還皺著眉毛問粱聿,昨天他賺了一貫錢的事情是不是在做夢。
直到柳娉娘過來,給了粱二郎六十文銅錢,說是雖然收了他的家用,但也給他留點。
說是男孩子大了,在外做事情,手裡有點錢,遇事也不慌。
梁二郎拿到這真正屬於他自己的六十文錢,才覺得昨天自己賺了一貫錢的事情真實起來。
他還問粱聿:「阿兄,你賺了錢,阿娘也給了錢嗎?」
粱聿點頭,他剩下那點散碎銀子全給了阿娘,阿娘又把他上交的那點銅板縫了個荷包給他裝著。
和今天拿著六十文錢的二郎一樣,交代的話也是一樣的。
「阿娘讓我們揣著錢,是為了讓我們出門在外能挺直腰板,銀錢不好賺,現下糧價又貴,所有錢都要用在刀刃上。」粱聿叮囑勉勵了弟弟幾句,說著也從自己的荷包里掏出了四十文銅錢,裝進弟弟荷包里,乾脆給他湊了個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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