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一次救赎,而是重叠着用一次次地反复擦拭,才让她像颗沧海遗珠似的逐渐挥发出原本的光泽。
那时候她俨然像一只立满了尖锐的刺猬,内里不堪一击,外壳不允许人触碰。
现在的叶伏秋根本不敢试想,如果自己的命运里没有祁醒出场的存在,她的人生会是什么样子。
或许她仍旧会倔LAMGHUAN强地在泥潭里挣扎,或许也会如现在有一番成就。
但她的人生会缺一块,缺一块挚爱的拼图。
这块拼图,少了它不会对她规划的人生有任何影响,但少了它她的人生蓝图就永远少了那么一块。
祁醒是她广袤的理想绘图里的那点睛一笔。
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多愁善感起来,叶伏秋瞥了眼他握着自己的手,忽然转身靠进他怀里。
祁醒正看着手机,身边人突然扎进了怀,他抬高手机,意外问:“怎么了?”
以为是她哪儿不舒服。
叶伏秋靠着他胸膛,默默摇头,“没什么。”
“我就是突然想到好多以前在这儿的事。”
祁醒把手机收了,玩着她的软发,勾唇:“想我什么?”
她蹭蹭他的胸口,说:“想你以前多浑蛋。”
他碎笑,胸膛微微震颤。
叶伏秋搂着他的腰,回忆着他说的。
【如果我爱上你,爱你爱到半步离不开,会怎么样。】
那时候他真是有病,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好像每个举动都是为了捉弄她,看她难堪着急的表情,而她也每次都掉坑里,如他所意。
就在这时,叶伏秋忽然抬头对上他的眸子,来了句:“现在你真的是爱我爱得半步都离不开了,祁醒。”
“你活不活该。”
她一说这话,祁醒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唇边牵出能蛊人的旋涡。
他的手从对方头发上移到她脸颊,轻轻摩挲,“不活该。”
“我祁醒一辈子积德行善,这都是我应得的。”
叶伏秋瘪嘴,憋不住笑,打他后背一下:“真不知道你说的是好话还是坏话。”
祁醒抱着她,手掌拍抚着她的肩胛,故作感叹:“老天把你送到我面前,已经是祁某人最大的福泽了。”
好像已经满意到把人生看到头了。
“你这张破嘴就会说滑的。”嘴上这么嗔怪,她扎在他怀里的笑容却越来越浓了,眼睛都笑眯起来。
电梯敞开门,叶伏秋立刻撒开他,对迎接的服务生小姐点头问好,率先迈出电梯,比他还像是总统套的主人。
祁醒瞥她。
反应倒是快。
邪了门。
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在她这儿像是个见不得人的。
套房拥有270°全面落地窗,白天的时候能俯瞰整片CBD的繁华壮观,高楼林立,充斥着京城经济中心不容置喙的气场,与夜晚的华灯璀璨是完全两种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