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起來不太正常。
至於毒酒……
祝驕揚眉:「你們不信?那就再端一杯過來。」
待到面前整整齊齊擺好三?只酒杯,祝驕拿起,一飲而盡。
侍衛還想退避出去,沒?想到她這麼果斷,一時頓住了腳步。
無妨,早完事早交差。
然而很?快,這位莊妃用事實告訴他們,這差事怕是?交不了了。
祝驕揉了揉肚子,道:【別說,還挺暖胃的。】
有她的神魂之力護著,人間這點?毒藥,比起天魔兩界,實在是?不痛不癢。
兩個侍衛露出同先前小太監一般驚駭的神色。
「快、快去請國?師大人!」
見那兩個人忙不迭地出門,還落了鎖。
祝驕看了眼地上被遺忘的小太監,覺得他有點?慘。
於是?她走到那有點?慘的小太監身旁,把他的外袍扒了。
折了兩下,放到白綾上,盤腿坐了上去。
嗯,軟了不少。
時午:【不愧是?你。】
【誰讓這裡都沒?什?麼能坐的地方。】
房門再度打開時。
一個華服墨冠,俊美無儔的男子走了進來。
祝驕眼睛一亮。
這不是?她的好徒兒嘛!
君千歧嘴角噙著一絲笑意,眯眸看向她。
祝驕覺得他有哪裡不太一樣?了,至少和在她面前時有些不同。
侍衛將手中的酒壺放下,退了出去。
此番倒是?沒?忘了那小太監,只是?對他不見蹤影的外袍感?到疑惑。
君千歧看了眼她身下的衣物?,沒?有說話。
屋內只剩他們兩個,祝驕才開口:「君……」
君千歧卻沒?有興致與她多費口舌,道:「不肯赴死,是?想全族上下,再多幾個人作陪?」
祝驕收聲。
想到信中所?提,侯門覆滅,爵位褫奪……
該不會又是?被君千歧滅了滿門吧?
君千歧輕撫眉尾,慢條斯理地道:「我一向心慈手軟,但你非要求個九族夷盡,也未嘗不可?。」
祝驕深吸了口氣。
她防著男主屠殺君氏,誰能想到,他跑到皇城還能初心不改。
「君千歧,你為什?麼要這樣??」
君千歧垂眸,居高臨下地睨視著她,道:「難怪他們會說你神志不清。」
敢這樣?對他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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