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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勇制止住了这伙老头子们道:
“陛下病急,故传旨意我掌握尚书台,领内阁事,今后凡所有事情不必再向陛下上奏,以让陛下安心养病,早日康复。凡所有事务,有难以抉择者由我亲自请示陛下,再传陛下旨意!”
这伙老头子忙向何勇跪下道:
“我等谨遵陛下旨意!”
然后向何勇跪拜道:
“我等今后谨遵勇公钧令!”
何勇笑道:
“好好好,立刻将此旨意明告天下,传谕四方!”
这伙老头子忙道:
“谨遵勇公钧令!”
而此时,躺在病床之上的皇帝向服侍的内监问道:
“如今什么时辰了?”
内监忙道:“陛下,已经快到辰时了!”
皇帝疑惑道:“怎么内阁还不将今日的奏事给送过来?”
内监也是疑惑道:“想是阁老们有什么重大之事还没有议完的原因吧!”
皇帝道:“你去催一下,若是有要事让他们来我寝宫商议,莫要因为我的身体耽误了国家的大事!”
内监忙道:“是!”便退了下去。
可是不一会就又回来了,皇帝疑惑问:“怎么又回来了?”
内监道:“禀告陛下,兆禟大人不让小人出入!”
皇帝疑惑道:“兆禟?他怎么在这里?你告诉他,是我让你去的!”
内监刚走又回道:“陛下,兆禟大人还是不让我出去!”
皇帝望向身边的太监总管道:“到底,怎么回事?谁安排兆禟守宫门的!”
太监总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忙看向身边的服侍他的小内监,这小内监一看太监总管的眼神忙跪下道:“陛下,昨天兆禟大人率领卫士接管了陛下寝宫的防务!”
皇帝惊道:“什么?这是谁安排的?”
太监总管忙道:“陛下,内宫禁军安排一直是北衙,想是北衙安排的防务。”
皇帝对太监总管道:“你把兆禟给我叫进来,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太监总管忙下去,不一会太监总管带着兆禟进来,而皇帝向兆禟望去,现他身后还跟着几十个全副戎装的皇家子弟。
兆禟上前道:“陛下,宽恕为臣有甲胄在身,行礼不便!”
皇帝挥了挥手,见这些人都是自己认识的皇家子弟才放下心来,因为天下所有人都可能叛变动政变,甚至包括自己的儿子们,但是唯独这些皇家子弟们不可能,因为无论是谁都不可能给他们提供更好的条件和待遇了。他问道:
“兆禟,到底生什么事了?怎么不让宫里的人出去?”
兆禟道:“陛下,为让陛下安心休养,臣等不愿意外边俗物打扰陛下!”
皇帝道:“这是什么话,每天这么多政务,若不处理,国家朝政怎么办?”
兆禟道:“陛下勿忧,现在勇公执掌尚书台,由他全权处理朝政,陛下可以安然休养身体!”
皇帝听完一惊道:“什么?怎么回事?谁让他去……”
兆禟道:“陛下,现在可以下旨!”
皇帝觉不对了,道:“兆禟,你这是逼宫吗?”
兆禟道:“陛下,臣生是陛下的人,死是陛下的鬼,何敢逼宫!”
皇帝道:“若不是逼宫,让人给我把内阁叫过来,还有何勇!”
兆禟道:“陛下,恐怕臣给你叫不过来了!”
皇帝惊道:“为什么?”
兆禟道:“陛下,内阁今日已经明旨传谕天下,陛下传旨意勇公掌握尚书台,领内阁事,今后凡所有事情不必再向陛下上奏!”
皇帝呆坐在那里半晌,许久之后他看向兆禟道:“为什么?是我哪里待你们不好吗?”
兆禟道:“陛下待我等天高地厚之恩!”
皇帝道:“那为什么?”
兆禟道:“陛下,你听说过朝月公会吗?”
皇帝回忆了许久道:“就是当初那个西北边陲小国之事的朝月公会吗?”
兆禟道:“是的,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