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农夫哭道:“爷爷,小人们再也不敢了,还求爷爷们留小人们一命,小人家……”
兆禟打断他的话道:“别说废话,我问你,你偷这大院子里的粮?”
这农夫道:“爷爷,小人就这一次,下一次再也不敢了……”
兆禟打断他的话又问:“你们偷了多少?”
这农夫指着那些担子道:“爷爷,就是这些,就是这些……”
兆禟上前看了看这几个农夫挑得担子,担子有些洒了,有些还好好的,他仔细得查看了一番,见尽是一些厨房用完的泔水之类。
他扶起那个农夫,好奇得问:“你们是怎么进了这院子的?”
农夫一愣道:“爷爷,我们就走着进去啊!”
兆禟也是一愣,他忙打量这个农夫,心想:“难道他是什么不世出的高人?”
可是细心打量之下,却现这农夫平平无奇,并无特别之处。
兆禟疑惑道:“胡扯,如此高的城墙,岂能走进去?”
那农夫哭泣道:“爷爷,小人们确实是走进去的,不敢欺瞒爷爷半点!”
兆禟将农夫拉到宫门之下道:“好,你给我走一个看看!”
那农夫哭道:“爷爷,这里走不通啊!”
兆禟怒道:“那你还说是走进去的,难道是将我当三岁的小孩戏耍不成?”
那农夫继续哭道:“爷爷,这里走不通啊,要走,那里才能走!”
兆禟随即一愣,他道:“哪里?你带我去看!”
那农夫无法,只能带领着众人前去,等众人绕过宫门一段距离之后一看,皆愣住了,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这里根本就没有宫墙。
兆禟愣愣得看着这里,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里怎么会没有宫墙呢,他扭头问农夫:“这里的宫墙呢?”
农夫道:“爷爷,你不知道吗?”
兆禟一愣,他想,他怎么会知道,他日常出入宫禁都是从这宫门出入,根本就从来没有来过这里,怎么会知道这里的宫墙呢。
兆禟问道:“快说!”
农夫道:“爷爷,打我记事以来这里就没有宫墙啊!”
兆禟一看这农夫,起码也得有五六十岁了,难道这宫墙五六十年前就没有了?
他不禁疑惑道:
“怎么可能?”
那农夫道:“爷爷啊,小人怎么敢欺瞒爷爷呢,小人说得是千真万确,我小时候,我爷爷给我讲,他小时候这些宫墙就七七八八的坏了,后面就能走人,再后来连车马都能通行,这京中人家起院修房,从外面买砖颇为耗费,于是就都前来偷偷拆这宫墙,这宫墙的砖是又大又好,还厚实,几十年下来便被拆的什么也没剩下,别看皇宫如此之大,也就剩下几个门因为有人看着才没有拆了,保留了下来!”
兆禟惊道:“怎么可能?大内每年花到这宫墙上,看护、维护的钱少也有几十万两,而那些日常巡逻的人员的支出,每年也得有十万余两。”
农夫道:“爷爷,我所言句句是真,不敢有半点假话!”
兆禟看了看农夫,叹了口气道:“你走吧!”
那农夫千恩万谢的逃走了。
而兆禟随即下令道:“众位,我们赶紧前去皇帝寝宫,莫要耽误了大事。”
于是这几百号飞快的向皇帝寝宫冲去,他们几百号身穿铠甲的人向皇帝寝宫而去,居然路上一丁点拦截的人都没有,甚至有些太监和宫女看了他们一眼,便扭过头,或者各个又忙各自的事情去了。
等冲到皇帝寝宫时,又一次震惊到了兆禟他们几百号人。
寝宫外的侍卫看到兆禟他们几百号人直接冲上前道:“大人,怎么今天临时要换防吗?”
兆禟正要将自己提前准备好的说辞说出,而身后这几百人已经手摸向刀柄,并观察好四周情形,想着如何在对方现之时,迅难,躲下寝宫之门。
可是那个侍卫却扭头向后喊道:
“大人,有人来接替咱们来了!”
这时,一个睡眼惺忪的年轻都尉走了过来一看是兆禟,忙跪下道:“大人在上,请受小人一拜!”
兆禟和这个都尉话还没说,而皇帝寝宫的侍卫已经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换防,还不忘打趣道:“今天真好啊,有人替咱们……”
“是啊,是啊,要是天天这样该多好……”
“这深夜看守的罪咱们总算能躲一次……”
……
那个都尉从怀中掏出印信道:“大人,这是印信,小人就先带着弟兄们下去了!”
兆禟及前来的众人愣住了,还没等他们缓过来,这些侍卫已经在都尉的带领下走了。
这时一个太监出来,一看是兆禟道:“大人在上,请受小人一拜!”
兆禟不知所措的问道:“他们怎么问也不问就走了?”
太监道:“大人,你不是带人来换防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