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摇了摇头道:
“看样子不像本地,但是从哪里来的?又没有人清楚。”
县令叹了口气道:
“唉!可惜没有一个老人,以前的什么情况都不清楚,这该如何去断……”
师爷听了好像想起了什么,他忙道:
“县尊,前县令曾经往河西村派过一个王差管,可以说是县里的老人了,由于他公干在外,所以躲过了浩劫,昨天回来点卯,现在县衙中。
是否将他召过来问一问,万一知道的什么之类的!”
县令想了想点了点头道:
“如今也只有这样了,且叫他过来问问,权就当死马来当活马医了!”
师爷道:
“我这就叫他!”
不一会,王差管便被师爷带到县令面前,王差管忙跪下磕头行礼。
县令点了点头道:
“起来吧,你看看这个!”
说着将一份状子让师爷递给王差管,
王差管慌忙接过,摊开一看,傻了眼,为何?这字迹他认得,这是董何夕的字迹,而这状子的内容他也知晓,就是狗剩儿的状子。
县令看王差管的表情,心知他应该知道些什么东西。
便道:
“王差管,知道些什么就说些什么吧!”
王差管一愣,他刚从这件事情上吃了大亏,原本是想护着一些亲朋好友,不想被赶了回来,结果回来之后才知道他护着的那些人都已经死了,当初他听柴大宝讲述经历,还以为这些人经过这么多风雨,总有些能逃了的,不想真是死的干干净净,而佘九山没死,却没有人再见过他,也没有人知道他的去向,大约是也死了吧。
而此时,他断然是再也不想沾惹此事了。
县令见王差管不回话,忙又道:
“说说吧,王差管!”
师爷也在旁边拉了他一把道:
“县尊和你讲话呢!”
王差管这时候才缓过神来,他慌忙摇头道:
“小人只是闲散的人,这些事情小人一概不知。”
县令听了猛拍桌子大喝道:
“大胆的狗才,到了我这里还巧言诡辩,明明自己知道一切,还要矢口否认,来人,将这狗才给我当堂来打,打到什么时候说,什么时候为止!”
王差管正要大喊:
“小人不知……”
已经有几个年轻面生的差役进来,将他按倒在地,板子就啪啪的打上来了。
王差管叫苦连天,而县令却丝毫没有停的意思。
师爷实在是看不过,忙上前道:
“县尊,我看他也不知道什么,不如就……”
县令哼了一声道:
“像他这样的人我见多了,倘若是什么都不知晓的话,决然不是刚才的那个表情和神态,他肯定知道些什么,只不过是想刻意隐瞒罢了,继续给我打,用力打,他若不说,什么时候打死,什么时候为止。”
又是打了好几十板子,王差管早已经是皮开肉绽,眼看就要不行了,县令还是没有停的意思。
最后王差管实在是无望,怕再这样下去,自己的这条小命就要交代在这里。
他伸手喊道:
“大人,我说,我说……”
县令示意差役们停下来。
又给师爷使了一个眼色,师爷会意,马上上前将王差管扶了起来安慰道:
“你看,你早早说了不就得了,何必受这皮肉之苦呢,大人是明事理,爱好我们的好官,若不是你非要欺瞒大人,大人何苦又如此?对吧?”
王差管不住的点头道:
“都是小人不好,欺瞒了大人,受此实属应该,实属应该……小人这就将知道的说来!”
县令点了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