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大宝点了点头道:
“必然会如大人言!”
说话之间,董何夕一行人已经进了这县城,县城之中破败不堪,仿佛刚刚经历了什么灾难似的,人烟也十分的稀少。
他们这一行人在这小县城中显得颇为的乍眼,引得旁边的路人纷纷前来观瞧,好像好久都没有看到这样的队伍了。
而董何夕一行人直接向县衙而去,这旁边的路人也纷纷的围观跟着,这队伍就搞得越来越大,而这县城又颇小,没有几步路便到了县衙门口,而门口的差役见到如此衣着华贵的一行人,后面还跟着好多本县的人,也是一惊,生怕是惹出什么大事来,慌忙向内报去。
而董何夕直接下马,来到鸣冤鼓前,县衙门口的差役也不敢阻拦,董何夕取出鼓槌,就是咚咚咚几声,这门口的差役也不敢上前询问。
不一会从县衙里面跑出一个人,他看了看董何夕浑身贵气,穿着不凡,又看了看其背后的队伍,心知这是自己惹不起的,慌忙拱手道:
“小人是本县的师爷,不知道这位贵人鸣鼓所为何事?”
董何夕从怀中拿出一张状子道:
“我为狗剩儿伸冤告状!”
说着将状子向前一递,这师爷被董何夕气度所慑服,他不敢不接,颤颤巍巍的接上后,口里结结巴巴的说:
“贵人,稍等,我这就去禀告县尊!”
说着便慌忙向县衙内跑去。
过了约有两刻钟的时间,师爷领着一个身穿七品文官官袍的出来,刚一出县衙,师爷便向董何夕介绍道:
“贵人,这位便是本县的县尊!”
董何夕昂了一声道:“有礼了!”
这县令颇为不悦,但是不知董何夕的深浅,他也不敢作,只得拱手道:
“本官这厢有礼了!不知先生所为何事?”
董何夕瞧了一眼这个县令道:
“替狗剩儿伸冤!”
县令一愣道:
“伸冤?”
董何夕道:
“我刚才所交之状纸均已经都写明。”
县令沉思了片刻后道:
“先生的状子我看了,这其中许多事情都是前任在位期间的故事,且许多当事人均已经亡故,本县新到,许多情况还需要了解。
这样吧,这状子本官接了,给本官几天的时间,七日后辰时咱们在这县衙大堂审理此案,
贵人,您看是否可行?”
董何夕看了县令一眼道:
“就按你说得办,不过我只额外说一条!”
县令忙道:
“请贵人讲!”
董何夕冷冷道:
“这事情你可要秉公办案,若是徇私枉法,莫要说你的官帽,小心你脖颈上一刀!”
这县令一惊,只觉得脖颈处一冷,仿佛刚才有人砍了他一刀似的。等他回过神来,董何夕已经从他面前离开,他慌忙向师爷道:
“快快带贵人们到驿站歇息!”
师爷慌忙称是,追过去,在董何夕面前谄笑着要领他去驿站,而柴大宝早已经上前挡住道:
“莫要忙,你们只管断案,我们自有住处!”
然后,董何夕一行人便从县衙门口离开了,围观的人也散去了,只留下县令和不知所措的师爷,还有几个呆傻的差役。
师爷上前道:
“县尊,这可该怎么办?”
县令叹了一口气道:
“先回去再说吧!”
说着,在几个差役的扶持下,进了县衙。
话说过了几日,师爷把这些天调查的情况向在书房里的县令一一做了汇报。
县令听完,又看了看这状子,半晌之后问了一句:
“可知这告状的人的身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