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瞞不過你。」
降谷零把事情這麼一說,諸伏景光立馬急了,忍不住氣惱的瞪了幼馴染一眼。
「竟然發生了這種事!zero怎麼不早跟我說!」
「說了你也只能幹著急,還是先好好休養比較好。」
諸伏景光抿住了嘴唇,眼瞳逐漸變得幽深起來,卻又無法反駁這句話。
他似乎一直在錯過,總是沒有在關鍵時刻出現。
「我想過去陪陪她,海未一定很害怕。」
……害怕嗎?
降谷零想到某人昨晚的囂張,嚯,那她看上去還真的很「害怕」呢。都被那樣邀請了,是個正常男人都忍不了,真的讓人很想把她搞得亂七八糟的。
可惜還不是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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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你似乎在想著什麼失禮的事情呢。」諸伏景光危險地彎起了眼睛,臉上的笑容溫柔到有點可怕,忍不住散發出低氣壓,「給我差不多一點啊!」
「那還真是抱歉,畢竟想念我的女友是人之常情嘛。」降谷零道歉的毫無誠意,似乎這一次的事件,終於讓他變得坦然起來。
「請加上限定詞——前女友,謝謝。」
一想到這個,諸伏景光就有點生氣。
可是事情已經發生,再懊惱也沒用了,也就只能努力強迫自己接受這樣的現實。
「hiro才是前男友吧。」
諸伏景光不甘示弱,用略帶黑氣的笑容看了看幼馴染那張可惡的娃娃臉:「zero不也是嗎。」
「嗯,確實如此。」降谷零語氣輕鬆,「但很快就不是了。」
諸伏景光從來沒有像是這一刻一樣,如此深刻的感覺到,幼馴染笑得真的很氣人。
總覺得這個人做了些什麼不該做的。
他儘量平靜地開口,將一切波濤洶湧都掩藏在水面之下:「我要去到海未的身邊,你知道的,你阻止不了我。」
有時候,降谷零真的覺得自己這個幼馴染啊,是個固執到家的人。
也許是因為失去的太多,所以諸伏景光對身邊人的保護欲真的很強烈,因為他再也無法忍受又一次失去了。
降谷零能怎麼辦?當然是選擇縱容了啊。
既然幼馴染都這樣說了……
「好。」
兩個人對視一眼,像是達成了某種共識,默契地揭過這一頁。
「今天hiro還是要做一下詳細的檢查,不然我不會放心的,去陪海未的事也別想了。」
諸伏景光低垂下眼睫,有點心煩意亂地攪合著碗裡的粥:「這種事我也不想的啊,如果能儘快痊癒就好了,我也想陪著zero一起去抓普拉米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