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灿灿懵懂,跟着道:“确实,你说,人咋就能长成那个样子呢?”
赵母没回答,而是又叹道:“这样一个姑娘,你哥他陷进去了,怕是你跟我拼了命,也不能把他拔出来。”
“妈,你是在担心么?”
赵灿灿仰起头,看着赵母,觉她两鬓的白,不觉心也跟着酸了起来,鼻子堵着。
置气道:“要是我哥以后惹你生气,咱就把他赶出去,不要他了。”
“傻姑娘,尽说胡话。”
赵母被她逗乐了,拍拍她脑袋。
不由得想,这个家,自从赵父去世后,便是赵墨尧撑起来的。
就算要赶人出去,也该是。。。。。。赵母看了眼靠着自己,眯着眼快要睡着的小猪似的傻姑娘,无奈得很。
迷迷糊糊地,赵灿灿问:“妈,你说,苏知青会喜欢我哥么?”
她想的很简单,无非就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
赵母却想得更多,闻言,只是又又长叹了口气,道:
“谁知道呢。”
今天见了苏白后,赵母就知道:自己的儿子绝无放弃的可能。
那样一个人,见了便只能一生认栽。
儿孙自有儿孙福。
不管了,随他们折腾去吧。
-
赵墨尧的卧室,十分简单。
苏白只是扫一眼,便清楚了布局。也没多看,走到床边,蹲下,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微微仰头,看向赵墨尧。
轻声问:“怎么了?”
赵墨尧纤长分明的眼睫低垂,遮住了眼眸里闪烁的渴望贪婪的丑态,他手攥着枕头,忍着额角的神经膨胀般的疼。
声音有些低:“我头疼。”
苏白着急道:“明天正好休息,咱去镇上医院看看吧,或者去县城,去市里。”
人是因为自己才受伤的。
苏白此刻只觉沉甸甸的责任忽地就落在了肩膀上,她头一次经历这种事情,总觉慌,生怕眼前这个人因为砸了脑子,就没了。
她情绪上涌,眼眶微红,玫瑰的花香也随着心潮的沸腾而浓烈。
赵墨尧嗅到这味道。
顿时额角的神经痛缓解了不少。
他半张脸压着枕头,半张脸露在外,看着苏白,睡意袭来,昏沉沉迷糊至极,呢喃着:
“不用看医生。。。。。。有你就够了。”
“啊,你说什么?”苏白凑近了一点。
赵墨尧:“。。。。。。”睡了。
很沉。
缓而有力的呼吸声,不知怎地,在苏白的耳畔无限放大,竟诡异的跟自己的心跳声贴合,同步。
苏白不由得捂住心口。
脸烫,本就亮而水的眼睛,更像是蒙上了层雾气,氤氲撩情。
见他睡着,苏白也没打算在这里多待,门还开着,风卷着雨丝往里头灌。
还有个病人呢,得照顾着点儿。
于是起身,刚走了没两步,一只手就猛地抓住了她的指尖。
手,很大。
苏白能感受到对方炽烫的体温。
【兄弟姐妹们,我被Ju了,现在停止分,相当于没流量了,我明天看看具体情况,哎,难受啊,只能更这点儿了,今天心里不舒服,写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