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仰只试探地轻轻顶了下,omega就宛如一条脱了水的鱼,整个人都弹了下,“等……!啊!”
霍仰勾起嘴角,他现在已经完全知道岑真白到底怎样是爽怎样是疼了。
他就对准那道小口撞,每撞一次,就开一点,就更嵌进去。
但,是需要用力的。
“唔……”岑真白小腹收缩了下,让被薄薄一层肚皮包裹着的a1pha性器在他的肚子里边显现得更明显了。
这下是疼了。
本来生殖腔就比肠道敏感几十倍,上边分布的神经末梢是前列腺的三倍,一点感受,都会无限放大。
更不用说这么粗暴地被对待了。
但不可避免的,打开就只有a1pha用力去撬这一办法。
为什么那么多omega惧怕被终生标记,就是因为被打开这一过程,太痛苦,太暴力,太残忍。
岑真白哭叫着:“……疼!”
霍仰下意识地顿住,却想起他准备前期工作时,他特地去咨询过omega科室的医生,医生说停下重新打开会更疼,最好一鼓作气。
霍仰狠着心,没有停。
真的很疼吧。
原本没力气的omega都濒死般地挣扎起来,霍仰快心疼死了,他闭了闭眼,俯下身抱住,尽力去安抚,去亲omega的眼皮和破皮的嘴唇,“很快,很快……”
眼泪决堤一般地从岑真白眼里流出来。
生殖腔真的太小了,正常来说,闭合着的时候,就一个拇指指甲大小,现在却硬生生卡进一个可乐瓶。
“好了,”霍仰顺着omega的后背,“已经进去了……”
好深,太深了。
仿佛被顶进胃里,他的小腿受不住地蹭了两下床单,岑真白觉得自己要被插穿了。
可能太疼,omega唇色都白了,一直抖,眼泪也不停地流。
霍仰卡在里边,哄他,等岑真白适应。
过了好几分钟,岑真白才像重新呼吸到了空气,胸口起伏着。
见岑真白缓过来了,霍仰松了一口气,“还疼吗?”
岑真白回答不了他。
但看反应,应该是不疼了。
生殖腔被操开,又像是第一次被操进穴口一样的感受。
疼,涨,爽,只是叠倍增加。
疼是真疼,爽也是真爽。
一般a1pha操进生殖腔后再操两三下就能成结,但霍仰不,他像是进了生殖腔才开始,逮着那个脆弱的器官操。
生殖腔比肠道更烫更窄,霍仰喘着粗气,到了最后,有些失控,攥着岑真白脚腕的手都用力得出青筋。
omega被撞得连连蹭着床单后退,他尖叫着,“啊慢!……唔!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