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全裸着,要不就只穿一件a1pha宽大的T恤,底下真空。
后颈的腺体上牙印遍布,被咬穿了。
霍仰含了口营养剂,渡给omega。
岑真白凭本能吞咽着,吮吸着a1pha的舌头。
这三天,他都没什么印象了,什么都感受不到了,只记得不停地做,沙、楼梯、餐桌全趴了个遍。
他哑着嗓子问:“………标记了吗?”
霍仰俯下身去亲他,“还没有。”
“唔……”岑真白现在太敏感,只亲吻都让他一直颤,“为什么?”
霍仰的手从T恤下摆探进去,轻轻按住他的小腹,“你现在清醒着吗?”
第四天了,情期的热潮过去一大半,omega也恢复了神智。
“现在会断片吗?”
岑真白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
霍仰说:“我想在你和我……都清醒的时候做。”
岑真白半睁着眼睛看他,应了一声。
“给你看。”霍仰拿出一板小药片。
岑真白眨了好久的眼睛,才看清,上边写着“a1pha避孕药”。
然后霍仰当着他的面,吃了两颗。
直到这一刻,岑真白才有了点实感,生出一点属于omega对终生标记的恐惧。
“我、在一开始也吃了……”他道。
霍仰一愣,继续亲他,“嗯,以后别吃了,我来吃。”
联盟医疗科技水平高,研的避孕药已经将副作用减到最少了,但omega身体弱,吃多了总归不好。
a1pha就不一样了,强悍得跟头牛似的。
经历了三天,omega已经完全被操开了。
a1pha的性器一进去,穴肉就吸附上来,不知羞地吞咽着。
霍仰直接顶到了底。
岑真白叫了一声,过了一开始的疼,后边就全是爽,就像现在,只操进来,他就爽得大腿根一直抖。
霍仰戳着,去找生殖腔那道小口。
明明之前每一下进出都能蹭到,现在真要操进去了,反倒没找着。
哦,在这。
还是闭合着的,只浅浅开了一道小缝隙。
霍仰抵着那个小口在那磨,问着:“我要怎么做?不是说情期omega的生殖腔会自己打开的吗?”
其实只是情期会比平常更容易打开,可惜我们岑医生已经完全思考不了了,他只蹭着床单摇头,表示不知道。
霍仰磨了一会,也只是再开了一点,他问:“这样会疼吗?”
怎么可能疼,是爽得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