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月匈口和后月要都好痛,他试探地掀起衣服……只见牙印、掌印遍布,每隔几厘米就有一个,没一块好皮肤。
岑真白被吓了一跳,零星的记忆漫上来,洁白的netg单,旋转的天花板,a1pha的头穿进他的衣服……
他猛地又朝自己泼了好几下冷水。
氵世过一次的霍仰慢慢变得清醒,他小月复随着呼吸崩紧起伏,上边还有青筋的筋络延伸至下。
他和岑真白的匹配度太高了,自己单独待着尚且还有理智,但只要omega一进来,就不行了。
地上脏掉了,霍仰感觉一凉,他花了好长时间才理清现在的状况,他低头看了看,又看了看右上方的玻璃窗,来回看了几次后,才一个激灵地塞进去,扣好裤子纽扣。
岑、岑真白有看到吗?
他又拿来纸巾,开始擦地。
什么时候还能看到霍大少爷擦地?哪怕在贫民窟的军营,也只是拿拖把拖而已。
等他慌忙收拾好自己,恰好碰上从洗手间出来的岑真白。
透过玻璃窗,两人对视,又不约而同地挪开视线。
岑真白此刻不太想过去面对a1pha,可看都看到了,无视,然后自己去坐在沙上呆也很奇怪,他只能踱步到玻璃窗前坐下。
霍仰也慢吞吞地挪过来。
两人起码看着地板沉默了几分钟。
omega的脸色很艳,眼尾红,很漂亮,霍仰一边忍不住去盯一边磨磨蹭蹭地开口:“对不起……你的嘴唇。”
岑真白不自然地抿住伤痕累累的下唇,不给看了。
好可爱……不行,又有点兴奋了,霍仰强迫自己清心,他逼自己扭过头去,“你是不是看到了?”
岑真白:“……嗯。”
刚消退一点的热度卷土重来,霍仰实在羞耻,感觉快要焚烧致死了,强行嘴硬挽尊:“我没想给你看的,我那个时候被控制了……”
说到一半,他又侧了侧脸,小声嘟囔着,“算了,反正以后都要给你看的。”
岑真白无知觉地蜷着脚趾,不说话。
哪知a1pha像是开了个闸口,说了之后反而大胆了,他询问着:“你、你也会给我看的吧?”
岑真白闭了闭眼。
a1pha也后知后觉自己说得太露骨了,他闭上了嘴。
房间的寂静让两个头脑热的人勉强冷静了一点。
岑真白睁开眼,选择转移话题:“霍仰,我想和你说一件事。”
为此,他一直等着a1pha清醒过来。
有些严肃的开头,霍仰一下看过来,“怎么了?”
一瞬间,千万个猜想在他眼前闪过,所有坏的糟的最先冒出来,是被他易感期时的模样吓到了?还是因为刚刚的那个场景?所以不喜欢他了?所以要和他分开?
好在没等他慌几秒,就听到岑真白继续道:“当初你易感期,你说我没来。”
霍仰一愣,显然没猜到岑真白会说这件事,在第二天还是第三天的时候,他好像的确有说过,他点了点头:“……嗯。”
岑真白摇了摇头,解释:“那一次我来了。”
“什么?”
乍一下听到了截然相反的答案,促使他俩直接分开的原因有出入,他五年来深信不疑的事实被推翻,霍仰整个人愣住,表情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