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仰的视线定定地落在岑真白下巴的一颗小痣上。
见a1pha像傻了一样不说话。
岑真白眨了下眼睛,继续道:“醒了吗?能松一下手吗?我想去洗漱了。”
“哦……”a1pha愣愣地松开手,“哦。”
岑真白重获自由,下了床,离开了房间,他一边走一边锤了下酸软的脖子。
a1pha昨晚睡着后一直无意识地去拱他的腺体,他只能被迫低着头,将就着睡了。
吃完早餐后,霍仰刚好下来,岑真白提着a1pha那份早餐,跟着上了车。
第一节课是在阶梯大教室上,一共三个班的学生一起听课。
上一次和同学们见面还是在学农,于小鱼坐在最后一排:“小白!这!”
林子坝和宋迟彦在倒数第二排,“霍狗,小白,这!”
岑真白当然是去找于小鱼,却被a1pha不由分说地拉到自己这边,还要低声威胁:“不治疗了?不上医校了?”
岑真白只好坐到霍仰旁边,顺带着把于小鱼带到自己旁边。
于小鱼凑到岑真白耳朵旁:“霍仰这傻逼,怎么也贴了放大版阻隔贴?”
当然不止于小鱼一个人看到,现在正是炎夏,大家穿得单薄,别提多明显了,一眼就能看到霍仰和岑真白的后颈上双双贴着。
岑真白说:“我咬的。”
“哈?”于小鱼惊愕,惊愕于霍仰这身世和性格,竟然肯伏于omega身$下被标记,然后又恨铁不成钢,“你,你!你是不是二话不说就上赶着咬了?!”
霍仰哼笑一声:“当然了。”
于小鱼拍案而起:“不,肯定是你强逼”
霍仰斜睨着于小鱼,抱着臂翘着腿,“怎么强逼?强行掰开他的嘴按到我腺体上拔出他的牙齿?”
前边的所有人都转头看过来,连带着老师也吃瓜。
岑真白忙把于小鱼拉下来重新坐好,“我自愿的。”
霍仰再哼笑一声,“听到没?”
在于小鱼眼里,一脸小人得志的模样!
“小鱼,”岑真白说,“不是你想的那样,霍仰生病了,我只是在帮他治疗而已。”
霍仰挑了下眉,心想:借口。
于小鱼不信,笃定道:“借口!”
岑真白沉默了好久,面对着两边人的紧盯,他敷衍道:“嗯,好吧。”
霍仰又笑了一下,他和旁边的omega说:“早餐,我饿了。”
岑真白便从桌子底下的隔层拿出他拎了一路的饭盒。
霍仰接过,打开,美美吃起来。
于小鱼看着自己的恋爱脑好友,愁啊,快要愁死了。
班主任教的是思政,思政最多笔记要记,再加上第一节课,霍仰听得跟催眠似的。
反观旁边的omega,垂着眼听得很认真,手也没停过。
霍仰打了个哈欠,把课本挪到岑真白那边后,趴下准备睡了,“你帮我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