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1pha瞬间就像一只被叼住了后颈的小崽子,不动了。
岑真白侧过头,下颌骨用力
a1pha皱眉,闭上了眼。
被临时标记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受,非常。
omega或许还有一点舒服,a1pha就是纯粹的痛了。
a1pha是天生的捕猎者,他们腺体所在的外层皮肤已经自然进化,变得比omega要坚硬,因此并不适合被标记。
omega标记a1pha这件事也是近几年才在大众化面前出现,因为omega的抗议和社会思想的进步。
但愿意被omega标记的a1pha仍然是少数,虽然专家表示,a1pha的确是能被标记的。
omega的犬齿没有a1pha那么尖利,要用更大的力气才能刺穿。
岑真白握紧了霍仰的手臂,好借力。
霍仰感受到,omega明显标记不熟练,牙齿左右摇晃了好几下才往下咬,怪不得上次标记完,他在军令营里边痛了整整半个月!
他咬牙切齿道:“你他妈,故意的吧?!”
岑真白没嘴说话,鲜血涌出来。
a1pha也从一开始的挣扎变为安静。
妈的,真的太痛了。
omega的信息素缓缓注进他残缺的腺体里,霍仰感觉到omega的青草味似乎也从自己身上由内而外地散出来,这是两者的信息素混合了。
他很想问“到底好了没,到底要咬到什么时候”,但a1pha强烈的自尊心让他一声不吭。
到了最后,他脑子都有点胀了,不太清醒。
腥甜的血流进岑真白的喉咙里,百分百的匹配度,他承认,他也失神了片刻。
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耷拉了脑袋在霍仰的脖子上睡了好一会,怎么感觉标记完成后,一个小时都过去了。
岑真白终于松嘴,他说:“血好像流到枕头上了。”
霍仰仿佛失去了语言功能,好一会才甩了甩头,他手长,越过omega一伸,就“啪”地打开了灯。
岑真白终于能看清了,他第一目光就被霍仰红透的耳朵吸引。
霍仰后知后觉觉得耳朵有些灼热,又瞧见了岑真白的视线,他下意识抬起想遮住耳朵的手硬生生停下,恼羞成怒道:“你……”
岑真白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别以为这样我们两个之间就会有点什么!希望你能控制好自己,别赖上我!”
岑真白已经习惯了,他说:“我看看伤口。”
霍仰就差没整个人退到床边了,“你要不要脸?”
a1pha要看omega标记的伤口,那是正常,那毕竟是占据主导地位的a1pha,想欣赏一下自己的战利品那是情有可原。
可omega……这个omega怎么回事?就一点害羞的情绪都没有吗?!
岑真白不知道怎么又和“不要脸”挂上钩了,他只好道:“那你去洗手间检查一下?”
霍仰突然站起来,眼前有些眩晕,他慌不择路地走进这间房的洗手间。
岑真白躺在床上,里边的声音听得不太真切。
忽然,隔着一道洗手间门,他好像听见了霍仰终端响起的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