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学老师指引他们把粪水浇到左侧的一棵木瓜树上。
这个环节,班主任和农学老师看得津津有味的,不仅能看到学生们呜哇鬼叫,还可以吃瓜看班上谁喜欢谁。
没错,有点眼力见的a1pha和男性beta,早就快马加鞭地完成自己这份,去帮自己心上人了。
他们甚至看到了一个女性a1pha去帮男性beta的。
“别看了,”宋迟彦说,“想去帮忙就赶紧挑完最后一桶。”
霍仰唰地把头扭回来,他面无表情的:“谁想去帮忙?我可没有。”
宋迟彦挑了下眉,“那也得赶紧,我要去帮一下林子坝,他肩膀有旧伤。”
霍仰说:“我知道,不然我也不走那么快。”
岑真白挑到第三桶的时候,看到霍仰他们已经搞定了,宋迟彦不知道去哪了,只有霍仰自己一个人在必经之路晃荡。
岑真白没多看,肩膀僵硬得动一下都痛,再加上他没什么肉,杆子直接抵在骨头上,磨着过去,压得他头都抬得不是很起来。
“喂!”于小鱼一点不客气,“霍仰!好狗不挡道,本来就累了!”
霍仰黑着脸挪到一旁。
来回两次,岑真白明明瞧见他了,就是不开口说一句,也不用求他,就开个口,他不就顺势去帮了吗。
还是说要在他面前展示自己,所以咬牙坚持着。
林子坝一身轻松,像个混子一样蹲在路边,他不赞成道:“霍狗怎么不去帮下小白啊,一点a1pha之气都没……”
霍仰不好怼omega,对着林子坝没了顾忌,他微笑着:“闭嘴。”
林子坝被他那骇人的笑吓了一跳,找宋迟彦去了。
霍仰烦躁地“啧”了一声,岑真白真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样,嘴唇都白了。
在又一次经过,见岑真白真的一点开口的意思都没有,他堵在两人面前,生硬道:“我来,挑个水都能累成这样,没用死了。”
岑真白抬眸看了a1pha一眼,摇了摇头:“不用。”
霍仰皱眉,正想开口,就见于小鱼干脆利落地往地上一放,“行了小白,免费的a1pha劳动力干啥不用,霍哥牛,霍哥棒,霍哥顶呱呱,谢谢霍哥啊!”
霍仰:“……”有时候真的想打烂于小鱼这嘴。
于小鱼都不干了,岑真白也只能放下,他同霍仰说:“谢谢。”
“没有帮你,”霍仰说,“不想拉低我们组的平均度而已。”
太阳下山之前,他们班终于挑完了。
“我也要骗下一届,说挑粪水真好玩。”
“原来我们就是这么被骗的吗?”
“操醍醐灌顶啊哥们。”
而霍仰最不喜欢的夜晚则要来了,他按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出一声“咔哒”。
仔细算了算,他已经痛了十天了,最近这几天起床,他都是全身过敏起红点,一天比一天严重。
就今天早上,他甚至下不了床,还是林子坝过来扶着他。
还剩两天,霍仰闭了闭眼,撑过这两天就行。
临熄灯前,岑真白过来送衣服,他这次给了比平常基础上还多十张的阻隔贴,应该……能行吧。
到了霍仰腺体问题这,他话都变多了:“你别硬撑着,好吗?要是疼,就让林子坝联系我,我和老师说一声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