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的踱步去到床边,往楼下泳池看,看到没有人才重新躺回睡下。
再次睁开眼,是雷打不动的凌晨三点,所有人都进入深眠状态。
而他的疼,才刚刚开始。
霍仰闭着眼,死死忍着。
像是剧烈的抽筋,手臂、腿、脖子上每一条经脉都堵住了,每一条筋都扭曲着抽搐,痛到麻木。
蓦地,他听见一丝声响,滴、滴、滴……应该是闹钟声,然后过了一会,啪嗒,好像是隔壁的omega打开了门。
很轻很轻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在他门口停下了。
霍仰睁开汗涔涔的眼睛,在黑暗中尤为亮。
紧接着,雨后青草味从门缝飘了进来,一点一点,直到整间房都是,宛如旱地的及时雨。
等到不疼了,霍仰下了床,他猛地拉开门。
岑真白穿着睡衣,原本靠着门框,头一点一点地快要睡过去,突然这一下,吓得他眼睛微微睁大了些。
霍仰面无表情地挑了一下眉毛,道:“进来。”
第24章“他的衣服。”
霍仰想通了。
他早该这样,像在泳池那时,不舒服了就拿来吸一口,全凭心情,专为自己所用。
反正人是死赖在他家不走了,为什么他反而苦苦忍着,疼了自己?
“过来给我拿床被。”a1pha吩咐道。
岑真白打了个喷嚏,可能是湿着又被风吹,感觉有点感冒了。
他不知道霍仰要做什么,但做就是了,他把a1pha的被子铺平叠好,床单抽出,整齐放在被子上,然后抱起来。
a1pha扬一扬下巴,离开房间,“走。”
江嘉能曾让佣人们收拾出一个双床房,只是弄到一半就被霍仰叫停,床被还没铺上。
“我要靠窗这张。”霍仰说。
岑真白没什么意见。
霍仰坐在沙椅上,看omega熟练地给他铺床,单膝跪在床垫上,弯腰,衣服又宽大,下摆垂到床上,能从肚子看到锁骨。
妈的,霍仰极大反应地别开眼,又装作不经意地勾引他。
铺好霍仰这一张,岑真白也不用a1pha去说,自觉铺好另一张给自己。
凌晨四点的时间,霍仰坐在沙椅上给岑真白定规矩。
“一,睡觉不要出声音,大一点的呼吸声都不要有。”
“二,不准叫醒我,别喊我名字,别碰我。”
“三,中间这条过道不许用,你从另一边上。”
两张床之间隔了大概八十厘米,还有一个床头柜。
“四,不要在这间房里吃东西喝饮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