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出了点事,有一个被校园暴力的六年级女生被我送进了医院,我昨天去她家的时候,差点被她母亲拿刀杀了,这事有点蹊跷,你能帮我个忙吗?”
“你没受伤吧?”
“没有,你教我的武术还是挺有用的。我在杯户中心医院,你方便过来吗?”
“好的,我一会儿就到。”
下午,警视厅。
“这事审不出来了啊,一个人的偏心是没有来由的,那女人她就是偏宠儿子,不喜欢女儿,”佐藤美和子警官叹气道。
“刚刚鉴识人员从她家里搜出来一本日记,是她女儿的日记,你要不要看看。”
“日记?”
佐藤美和子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的字每一个她都能看懂,但字里行间却透露的不可名状的恐惧,每一篇日记的背面都有一幅画,那是一个一个技艺纯熟的画师所绘制的写实作品,诡异且触目惊心。
那些画,血腥,暴力,甚至有克苏鲁式的恐惧感,佐藤美和子看得浑身冷,感到自己汗毛都立了起来。
“四月十四号,天气,晴。母亲把我的裙子丢了,要我以后不许穿裙子,如果敢把腿露出来,就要打断我的腿。我不明白这究竟是为什么。”
“五月七号,天气,阴。弟弟在我的表彰状上涂鸦,我气不过骂了他几句,他竟然把表彰状撕了,那可是我美术大赛获得优胜的表彰状啊!我努力了好久才拿到的。然而弟弟没有得到任何批评,我反而被教训了一通。”
“八月十二号,天气,雨。我的画被母亲扔了,她斥责我在搞这些没有用的东西,还说我买画纸和画笔是浪费家里的钱。可是家里明明很有钱,弟弟的所有东西都是名牌,几支铅笔和几张纸连他一双鞋子的零头都不到,却好像我花了家里很多钱一样。”
“不看了,不能再看了,”佐藤美和子啪地把日记本合上,“再看下去,我感觉我自己都要抑郁了……”
医院中,北条信奈怅然若失地躺在床上,一旁是宫野志保与何孤城。
“北条信奈是吧,你能跟我说一说在你身上生的事吗?也许我可以帮你。”
何孤城的脸很和善,让人很容易放下戒心。
宫野志保道:“他是老师的朋友,是个侦探呢。”
“老师……我真的不懂……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那么对我。”
“你慢慢说。”
同一时间,变成小孩的工藤新一在鉴识人员走后,悄悄地翻墙进入了北条宅中,随后穿上鞋套和手套,蹑手蹑脚地走进北条家的房子里。
“北条信奈那个弟弟……这会儿应该是上学了吧,很好,就趁现在。”
突然间一阵脚步声传来,工藤新一连忙躲在门后,只见北条信奈的七岁弟弟从里屋走出来,工藤新一不多废话,直接摁下手表是的开关,用麻醉针将他射晕过去。
“这小子怎么没走啊。”
他不多停留,直接走进里屋去搜查。
然而他刚刚进去,外面又出现了脚步声响,工藤新一脸色骤变,心说怎么又来人了,就将窃听器粘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中,而后翻窗户来到后院,再翻墙逃走。
工藤新一在监听器里听着屋子中的动静,先是一阵皮鞋踩地板的声音,而后是一个男人说话:“大哥,那个两个家伙手里的移动硬盘应该还在吧,条子不至于把它们拿走。”
“嗯,赶紧把它找出来,然后清理掉。北条一丰这家伙虽然在组织之中还没取得代号,但是很受朗姆信任,曾经还追随他在美国处理过阿曼达和羽田浩司……没想到这家伙最后竟然跟另一个组织成员结婚,还生了两个孩子……等等,这小鬼怎么会睡在客厅的地板上?”
“大哥,他好像是晕过去了,要不要做了他,万一他中途醒过来……”
“没那个必要,我还不屑于对一个小学生动手。”
工藤新一听着二人对话,瞳孔猛地缩成一点:“琴酒,伏特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