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怎么会……北条家是组织的人!”工藤新一忽地坐立难安,感到身上在有蚂蚁爬,他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把那两个人用麻醉针射晕然后叫警察来把他们抓走,但想到自己当初挨的一棒子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差得还太远啊。”
屋子里面,伏特加拿过一块移动硬盘道:“大哥,找到了。”
“我们走。”
琴酒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北条宅,确认他们两个走远之后,工藤新一才从后院再一次翻进去,这次是进入北条夫妇的房间里面。
他的动作很轻,小心翼翼地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在里面翻找着,一张照片映入他的眼帘,那是北条太太与北条信奈在一起的照片,母女二人很是亲昵,与他现在所知道的信奈和她母亲的情况截然相反。
“照片中的信奈应该是八年前的吧……那时候她弟弟还没出生,但是为什么没有北条先生在呢……”
“这张也是,也没有北条先生,但是从这张开始,就有北条先生了,这应该是信奈上一年级的时候……所以信奈并不是北条先生的亲生女儿是吗?”
工藤新一继续翻箱倒柜,在一个墙壁的暗格里找出一个枪套,两支左轮手枪,还有一包子弹以及一个备用弹巢。
“手枪?真家伙……”
工藤新一将这些东西复位,然后来到其他房间继续搜索。
“如果说继父虐待继女的话,作为信奈生母的北条太太不是应该站在自己女儿这边吗……难道还是灰原老师说的那样,这个家也陷入了那种封建怪圈里。母亲完全依附了继父,为了维系这段婚姻,所以加倍地疼爱与继父所生的孩子,并且用苛责亲生女儿的方式来表忠心吗……”
“甚至于,只要能够维持现状,女儿死了也无所谓。”
“但是按照琴酒所说的,这两个人都是组织成员,手枪有两把,他们两个应该都是杀手吧……母亲为什么不敢和父亲对着干呢……是不是因为母亲在组织的时候就是继父的下属啊?”
工藤新一继续思考着,同时来到了信奈的房间中。
她的门上没有锁,一推就开,屋里没有多少陈设,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以及一个衣柜。
桌子就在床尾前面,坐在床上就可以在桌子上写作业,桌上凌乱地摆着几本书,笔筒里面大部分都是彩色铅笔。
工藤新一打开衣柜,里面悬挂的衣服让他眉头一皱:“只是一个六年级学生的话,这种衣服未免太过暴露了吧?”
“可是看北条信奈的样子,不是那种轻浮的人啊,她母亲应该不会给她买这种衣服才对,难不成是北条先生?不会吧!这如果是真的,那就太恶心了呀!”
远处的保时捷356a里,伏特加将硬盘插上笔记本电脑,调出里面的资料,对琴酒说道:“大哥,不对啊,这里面没有组织的名册,只有一些图片和视频。”
“图片?什么图片?”
“一个十三四岁模样的小女孩,你看,”
“呵,想不到这家伙还有这种爱好,真是个变态。但这个硬盘里没有名册的话,北条那家伙肯定还有另一块和它一样的硬盘,我们回去,把它找出来。”
“是,大哥。”
此时的工藤新一还在北条宅中,因为那个麻醉针的药劲儿对于小孩子来说有点太大,北条信奈的七岁弟弟要到晚上才能苏醒,所以工藤新一逐渐放肆起来,开始肆无忌惮地在北条家里寻找有用的线索。
这时,一串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工藤新一直呼不妙,但他手头已经摸到了一块移动硬盘,于是他直接抓住硬盘,故技重施,从窗户跳了出去。
“大哥,找不到。”
伏特加四处翻找,也没有第二块硬盘的踪迹,琴酒不耐烦地说道:“算了,既然找不到,那就让它彻底消失,等这两个人回来,就把他们做了,连这栋房子也一并烧掉。”
“是,大哥。”
琴酒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刚刚说了一句话,忽然间把手机放下,在屋子里寻找起来。
“喂,琴酒?琴酒?”
琴酒将工藤新一留下的窃听器翻了出来,哼了一声,将其捏碎。
“啊!”一阵刺耳的噪声让工藤新一耳膜震痛,“不妙,窃听器被现了……”
工藤新一戴上帽子,踩着滑板慢悠悠地从北条宅外面的路上滑过,琴酒透过在北条家二楼的窗户看过去,轻蔑地冷哼一声:“原来只是个路过的小鬼头啊。”
“喂,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