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辛的额上已全是汗珠，颗颗晶莹滴落药浴中。
搭在浴桶边缘的手青筋凸起，又听闻两人这番交流，只觉怒从心起。
“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有什么事情等会儿再吵！”
她越想越生气，“再在此处吵闹，便永远不要来见我！”
“……”
折颜瞬间不言不语，外面的东华安静下来，片刻后出声：“乖宝说的没错。”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少辛耳根子清净了。
重塑筋骨大功告成。
折颜已经出去与东华纠缠，少辛穿好衣裳，静静思索着如何应对。
若选东华帝君，按照那人的性子，怕是她一生都莫想要自由。
若选师父……
她知师父体内有魔气，正常的时候能控制自己，但若是一旦被刺激，怕比东华帝君的控制欲还要强。
且，一旦选择一人，另一人必不会罢休。
想想就觉得头大如斗。
又一个时辰后，东华与折颜站在了她面前要她选一个。
二人形容狼狈，看来下手都不轻。
少辛眨眨眼，不说话。
东华看出她的迟疑，上前一步，“乖宝选本君，本君不似你师父这个伪君子，骗你做徒弟，实则是想诓你做道侣。”
折颜气不愤，同样开口拉踩，“宝宝，无论如何，师父不会强迫你。”
不似某个帝君。
少辛伸出手，朝折颜挥了挥，“师父你过来。”
折颜应声握住她的手，面上浮现出一个挑衅的笑。
东华脸色骤变，周身灵力暴虐。
少辛再次伸出另一只空闲的手，道：“你也过来。”
东华暴虐的灵力一窒，愣在当场。
“不愿意吗？”少辛看着他，语气淡淡的，“那你走吧。”
“不！”说时迟那时快，东华以折颜没反应过来的度，握住了那只软绵的小手。
两个男人握着少辛的手，疑惑，又有些不敢置信的猜测。
少辛不管他们的，直接说道：“既然选择哪一个你们都不服气，那我就两个都选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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