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咬牙便往山里走,杀了一只鹿放在马上绑着,他独自进了山。
马驮着流血的鹿一路奔走,那些人沿着血迹正好是去京城的路。
而他进了山,凭脚程可以走出去。
仿佛老天爷偏偏要和他作对一般,这日山上起了雾,方向难以分辨。
但他内心坚定极了,只往一个方向走,不管旁边是什么杂草和障碍,就那么走过去。
平常山上能采到的止血的草药和解毒草一株都无法看见,身上冷得已经麻木了,但是他眼前异常清晰,一路的走,跌倒了也爬了起来,竟然凭双脚走到了京城。
城门便有人接应,一看他连忙将他带上了马,不一会儿进了一威严的大宅邸,一名贵人连忙接住了他的镖。
周锋郎说:“老爷,可否先结了钱,我得先请个大夫。”
那贵人见了账本激动不已,一时间忘记了他,听他这么说,连忙说:“府上就有最好的大夫,快来人请大夫给英雄治病。”
大夫一见便皱眉,“仿佛是中了剧毒,可有什么不适?”
周锋郎说:“还好,但是先请大夫帮我包扎止血。”
大夫解开他的衣衫一看,那受的伤可真是触目惊心。
连忙拿了绷带和止血的药来处理伤口,但不知怎么也不流血了,上了药好包扎的很。
大夫将手放在他脉搏上,突然眼眸睁大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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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锋郎上了药包扎了伤口便去拿钱,本应该是要去马堂主那边结钱,但是怕路上要用,便在这边让东家拿钱。
那名贵人并不是结他的工钱,而是一口气打赏了五十两银子。
周锋郎拿着银子露出个苍白的笑,“多谢老爷。”
拿了钱便转身离开了。
贵人见自家大夫皱眉许久,便问:“怎么了?可是那位壮士病情疑难。”
大夫说:“确实是疑难,草民从未见过这种症状,那位壮士浑身冰冷,脉搏已然不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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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容眼皮跳了一下,外头又有人来敲门了。
赌场来的几名小弟来送了些水果,不用奚容出面,周二郎一股脑的把人轰了出去!
“再来,小心我报官把你们全部都抓起来!”
几名小弟对周二郎可没什么好脸色,当下几个人都把他围了起来,奚容连忙从屋里出来,“干什么?不准动他!”
带头的小弟瞧着是恭恭敬敬的,但说起话来满满的威胁。
“小公子那日也知道的,周石君打了我们家曹爷,如今还出言不逊,三番两次阻止我们家曹爷的好意,我们教训教训他是应该的。”
奚容气得要命,“明明是曹孔的不对!”
小弟笑道:“您和曹爷是表亲,他对您好是理所应当。”
奚容简直要被气哭了,“你们便是趁着我大郎不在家来欺负人。。。。。。。”
几名小弟见人都快哭了,也不敢太过分,连忙把人撤了回来,但是话还是要说明白的。
小弟说:“小公子别以为周大郎了不起,他做的工、走的镖全是仰仗我们家曹爷介绍的路子,要不然你以为他能赚这么多银子?几十两银子,可以买好几个人了!”他故意说,“周大郎是和曹爷很熟,早就和曹爷说好了,他要是去走镖,您就交给给曹爷照顾。”
周二郎破口大骂:“放你娘狗屁!竟然来胡言乱语挑拨离间!我大哥才不是这样的人!”
他刚说完,奚容已经哇哇大哭起来。
似乎受了些挑拨,开始怀疑起来。
几名小弟也被吓到了,没想到奚容这么不经哄骗威胁,一会儿就哭了,哭起来真是如江南细雨一般,几个人手足无措,已经感觉自己担待不起,说了几句便灰溜溜逃走了。
人前脚刚走,王宁就拿着猪肉上了门,“怎么?曹孔的人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