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点去啊!”春日见娇颜没反应过来,也朝她吼了一嗓子。
“哦哦,我马上去!”娇颜丢下水瓢跑出去了。
“春日进来帮忙!”
万能背着奶奶进了耳房,对着春日喊道,春日立刻跨进去了。
等把奶奶放到床上躺好后,万能说道:“我去叫村医过来看奶奶,你们就在家照顾着。”
“二哥,”娇果泪眼婆娑的叫道,却又说不出什么话来。
“别怕!我去叫医生来,”万能说道,“医生会有办法的。你们照看好她,我很快就回来。”
春日去打水过来给奶奶擦脸,娇果立马擦干眼泪,抚摸着奶奶的手臂,嘴里不停地叫着:“奶奶!”
春日站在旁边想说几句安慰的话,却又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娇果抹了一把泪水,说道:“奶奶您别生气了好不好?我从今以后都听您的话,再也不惹您生气了!奶奶!不就是要个男丁嘛!我们家传宗接代的大梁我挑起了!我娶亲!就算抢也要扛一个男人回来接种给您生曾曾孙!”
春日听得目瞪口呆,娇果她这是想像土匪一样强娶民男吗?
就在娇果等得耐心快要耗尽时,万能带着村医回来了。
村医给她奶奶检查的时候,娇果咪也回来了。
万能就把奶奶如何昏倒的事复述给她听,她听了就扫了娇果一眼,娇果乖乖地低着头等着挨骂。
娇果咪张嘴正想骂娇果时,医生已经检查完毕,他转过来对问道:“老人多少岁?”
道:“将近七十三了吧!覃医生,她怎么样了?”
覃医生道:“老人年纪大了,血压又高,怒急攻心,就昏倒了,也许两天后就会醒,不过也说不定,或者一个星期,又或者一个月,但是就算醒了,也不乐观,我瞧着她这是中风的征兆。”
“中风?”娇果的母亲瞳孔猛地缩了一下,结结巴巴地道,“覃医生,有什么药可以治好她吗?请您想办法治好她吧!”
覃医生摇摇头,叹了一口气,道:“我惭愧啊!医术不精,无能为力。”
“那怎么办啊!”母亲的脸上布满了悲伤。
覃医生来的路上已经听了万能说明了情况,也了解了这个家庭的情况,此刻见到娇果咪如此,他就安慰道:“您也不必如此难过,生老病死老天早已有定数,改变不了!老人中风很常见的,你们尽孝就好。”
大家都说不出话来了。
“你们好好照顾老人,我就先走了。”覃医生道。
“覃医生,多少钱?”万能问道,
“我给。”娇果咪说着就走出去到她房间找钱去了。
“我来给。寄……您不用去找钱了。”
万能差点脱口而出叫“寄母”了,然后很快反应过来就把“母”字咽下了,他说着就从口袋里掏出几张散钱来。
覃医生一边从他的手里拿钱一边说道:“检查费两毛,路费就一碗素粉钱——两毛,一共四毛钱。”
“您慢走!”万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