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江若宁皱着眉头,眼眸中泛起了水光,整张小脸都憋红了,却说不出话来,只挣扎着掰着6临渊的那只随时能拿捏住自己命脉的手,却如同掰块硬铁一般,怎么都掰不动。
“你说你腻了,却转头就找了乔景遥,你想耍我?”
6临渊看着江若宁这番挣扎的模样,心中却泛起了扭曲的快感。等他醒悟过来,眼见江若宁都快喘不过气了,他胸中莫名升起了一股躁郁之气。
“咳咳咳。。。。。。”
江若宁被6临渊用力甩在地上,这才得以喘过气来,咳了好久才缓过来。
跟随着江若宁一起跌落在地的,还有那块带着穗子的玉佩。
只听得“叮当”一声,那块白色的玉佩从江若宁的袖中,掉落到了江若宁的脚边,却吸引到了6临渊的目光。
瞬间,6临渊的目光收紧了,呼吸一滞。
就在江若宁趴在地上,还抚着胸口喘气的时候,6临渊起身走了过去,弯下身来,修长的手指,在江若宁的眼前,拾起了那块玉佩。
江若宁的视线顺着站在面前的靴子,抬头向上看,只见6临渊正把玩着那块玉佩,眼神泛着寒意,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自己。
如果说方才6临渊的眼神,只是泛着被戏弄的寒意,江若宁还有点信心能哄好,那么此刻6临渊周身的气场,瞬间降到了冰点,如果自己一个不慎,随时小命不保。
虽然江若宁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但是隐约觉得,就是那块玉佩的问题。
季云诗给自己下套了。
“这个从哪儿来的?”
6临渊半蹲下身,将玉佩在江若宁面前晃了晃,用力地抬起了她的下巴,凉凉地问着。
波澜不惊的情绪下,压制着随时爆的杀意。
被6临渊的眼神吓得浑身都在抖,江若宁在努力克制着自己颤的双手,保持着几分清醒。
“嗯?”
见江若宁就这么犹豫了片刻,6临渊怀疑的眼色更浓,周身的寒凉之意更盛了,他的手不自觉地用上了力道。
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6临渊阴沉沉地问道:“是乔景遥给你的?”
“。。。。。。不。。。。。。是云诗。。。。。。”
听到这话,江若宁慌忙挣扎着摇头,断断续续地解释着。
6临渊眯着眼睛,审视着江若宁,片刻后,忽然冷笑了一声,道:“我怎么就忘了,你是最会说谎的。”
接着,一道银闪闪的光,贴着江若宁的,轻轻地往下挪动着。
那冰凉的金属,像一条毒蛇吐着信子,匕的寒刃,就在咽喉的咫尺之前,让江若宁感觉到浑身寒毛直立。
“。。。。。。你要杀我。。。。。。”
江若宁不可思议地看着6临渊,嘴唇抖着。
“你接近我有什么目的?”6临渊眼中不再有丝毫的感情,如同看着一个陌生人一般,凉凉地问着江若宁,“妄想用这个东西来获取我的信任?”
6临渊毫不在意地将手中的玉佩扔到了江若宁身下,“当啷”一声,清脆至极。
“不。。。。。。是云诗告诉我。。。。。。这是你母亲的。。。。。。”
江若宁不明白6临渊在说什么,慌张地解释着。
“她没有告诉你,这块玉佩,是被人偷走的吗?”6临渊冷笑了一声道。
见江若宁支支吾吾地想要说什么,6临渊不想听她编一些没用的话来糊弄自己,直接问道:“你,还是你们江家,背后站着谁?太子,还是宁王?”
“不,我没有。。。。。。”
江若宁委屈地看着6临渊,眼中浸上了水雾,寒刃在喉,她不敢动,只能用眼神解释着自己的清白。
看着江若宁这副委屈巴巴的模样,6临渊眼色闪了一下,凉凉地问道:“你拿这块玉佩,是什么用意?”
听到这话,江若宁的眼泪瞬间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如今这副光景,还被匕抵着喉咙,任江若宁怎么说,6临渊都不可能相信,她收下了这块玉佩,原是心中存着一份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