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声凉凉的问话,江若宁禁不住打了个冷颤,却仍然压不住浑身的的燥热,在胸腔中翻涌。
“。。。。。。你怎么来了。。。。。。”
江若宁半趴在软毯上,双手扑在矮几上,下巴搭在双臂上,抬着脸冲6临渊悻悻地笑道。
她全然不知自己如今是什么模样。
在6临渊眼里,她的脸红扑扑的,双唇娇艳欲滴,额头的短被汗濡湿,贴在额头和鬓角,看起来比新采摘的樱桃还要芬芳诱人。
6临渊冷笑一声,半蹲下来,抬手勾起江若宁的下巴,毫不掩饰眼里交织的寒意与欲望。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勾人?”
江若宁双眼迷离地看着6临渊,抬起手臂拉住6临渊的袖子,止不住地想要靠近他。
6临渊盯着江若宁的脸凝视了片刻,冷笑了一声,推开了江若宁。
江若宁被推倒地上,一脸不解地望着6临渊。
他站起身来,慵懒地靠坐到了一旁的软榻上,微扬着下巴,张着双臂搭在软榻的靠背上,垂眼俯视着半趴在地上的江若宁。
趴在地上,抬头望着身前之人的江若宁,头一次这么渴望地观察着6临渊。
泛着光泽质地的藏青色长袍,服帖又挺括,勾勒出6临渊的修长身形。胸膛宽阔,手臂有力,极具男子气概。
五官开阔又深邃,常年沙场征战,通身散着不怒自威的气势,使他脸上的轮廓看起来硬朗又英气,极具攻击性。
唯独不敢长时间凝视的,便是那双凌厉又深邃的瞳眸。
偏偏此刻这双眼睛,如同盯着猎物一般,死死咬住江若宁不松口。
6临渊如同欣赏猎物死前的挣扎一般,无视着江若宁的求救。
江若宁不敢再看6临渊,她垂下了头,心跳如擂鼓,捂着自己的胸口,轻声呼喘着气。
饶是自己再没经验,也知道是被乔景遥这小子下了催情的药。
“你在想什么?”6临渊饶有兴趣地问道。
“。。。。。。我在想。。。。。。我是如何中了乔景遥的招了。。。。。。”
江若宁喘着气,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6临渊哼笑了一声,讥讽道:“跟我说说看,你和乔景遥,是怎么搞到一起的?”
“。。。。。。我实在是……完全不想搭理那小子……是他自己一厢情愿。。。。。。”
江若宁脑子有些蒙,说话断断续续的,心里跟钻了蚂蚁一样密密麻麻的痒。
“我说过,最好不要有事瞒着我。”6临渊冷冷的抛出了这句话。
“我。。。。。。”江若宁一时语塞。
此时此刻,若还说自己没有事瞒着6临渊,简直就是在找死。
“说吧,你到底为什么要卖掉6家的田宅。”
6临渊看着江若宁抓心挠肝,又无法得到纾解的煎熬模样,感觉有种极大的趣味。
“我。。。。。。”
江若宁有些犹豫,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但是身上愈难受,忍不住地想靠近眼前的这个人。
“过来。”
那句话在江若宁的耳中,仿佛有魔力一般,蛊惑着她,让她比哪一次都心甘情愿。
江若宁使不上力,只能虚弱地抱着6临渊的膝盖,嗅着那熟悉的味道,稍稍平抚一下狂跳的心脏。
6临渊轻笑了一声,伸手将江若宁捞了起来,像捞一只落水的鸭子一般。
江若宁眼神迷离,想更靠近一点,6临渊却捏住了江若宁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问道:“我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
“。。。。。。我是手头上有些缺钱,便找了郊外的一家典当行。。。。。。”
江若宁浑身上下都难受,便一股脑都吐了出来。
“哪知道那家典当行是乔景遥家的,怕他将此事说出去,我请他吃过一次饭。今日的酒宴我实在是不想来,他用典当的事威胁我,我只好来这里了,没想到就中招了。”
“他碰过你吗?”6临渊微眯起眼睛,审视着江若宁的话。
“没有。”江若宁摇摇头,“他打不过我。”
听到这话,6临渊嗤笑了一声:“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
江若宁捧住6临渊捏在自己下巴上的手,将脸放在他的手背上蹭了蹭。
见状,6临渊勾起了嘴角,又继续问道:“那你为什么怕被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