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那東西她沒有。
她的心早就黑了。
薛凜安的目光始終在她的身上,一瞬不移。
鄭經已經沒法自己喝了。
薛凜安手指間把玩著破碎的高腳酒杯底托,隨便指了一個縮在牆邊的陪酒女郎,「你過來餵鄭少。」
陪酒女跌跌爬爬的過來,手抖的幾乎端不住酒杯。
薛凜安又指了一個人,「你過來幫著卡住他的下巴。」
這人一個哆嗦,「怎麼,怎麼卡。」
薛凜安站了起來,「還要給你做個示範?」
他走至這保鏢面前,一手用力卡住他的下顎,下顎骨脫位的瞬間,這人哀嚎出聲。
「你剛才是怎麼動我的人的,現在來問我?用我教你?」
傅南弦聞言,眉稍挑了挑。
剛才就是這人掰著姜佳寧的下顎灌的酒。
他抵了下腮幫,轉了身,揮手朝著門外,「散了散了,大家都散了,沒什麼可看的。」
……
十分鐘後。
車上。
薛凜安拿著濕巾幫姜佳寧擦臉,粗糲的指腹摩挲著她臉頰上的紅痕。
「你是怎麼把自己弄成這樣一副可憐樣的?」
姜佳寧沒動作,就任憑男人拿著消毒濕巾給她擦臉擦手。
他擦的很細緻,沿著皮膚的肌理一遍遍擦。
「謝謝。」
姜佳寧看著他的眼睛,十分認真的說。
這一刻,她是真心誠意謝薛凜安的。
不是誰都有在絕境時候能看見絕地求生的曙光,她誠心感謝在她黑暗時候給予過幫助的人。
薛凜安把濕巾丟在一旁的車載垃圾桶里,「就這兩個字?」
姜佳寧想了一下,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手臂搭在薛凜安的肩上,「我賭贏了。」
這話,分明就是在回應在走廊上,薛凜安的選擇。
薛凜安掐她的臉,「矯情。」
男人叫司機開車,姜佳寧從正在升起的車窗玻璃,看見了從正門口走出來的蘇嘉樹。
蘇嘉樹帶著鴨舌帽和黑色口罩,目送著載著姜佳寧的車開走。
……
蘇嘉樹的職位是在夜色做安保。
姜佳寧試圖和他交流,「去財會室吧?學學當個會計。」
蘇嘉樹拒絕:「不。」
他以前考數學都是個位數,讓他去對著那些數字,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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