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郗挣开眼睛,躺在床上,深深吸了一口气。
这次连郗躲开了阎臣的索求,她没有再提分手的事,也避免了某些事情的生。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容光焕,她做好了面对所有意外生的准备。
虽然不清楚为什么阎臣不想跟她分手了,曾经可能是因为要订婚了,但是第二次重生时分手之后阎臣还挽留过自己,那前世的时候他有想过挽留自己的吗?
可她不可能回去见到那时的阎臣,或许她永远也找不到答案了。
连郗不应该再为那些事情烦扰,她要弄清楚有什么是她可以抓住的,利用她得到的能力到底能够为自己带来什么改变。
连郗下意识看向自己的双手,猛地看见一个本不该出现的东西出现在了自己的手上。
那是一条伤痕。
左手的手心上,一条红色弯曲的伤痕从拇指与食指虎口处起始,延至手掌末端,完全将手心的生命线给遮盖住了。
怎么会这样?!这明明是之前重生时留下的伤!难道每次重生都会继承之前的伤害吗?那她自杀的伤口为什么不存在!
她摸着自己的脖子,对着镜子仔细地查看,确实没有一丝痕迹。
无数的疑问盘旋在连郗脑海中,一时间让她的头有些隐隐作痛。
直到阎臣在外面拍了拍浴室的门,连郗才觉自己已经在里面呆了很久。
“郗郗,你还好吗?怎么这么久?”
连郗回应了阎臣一句,“马上出来了。”
将掌心对着水冲洗了几下,但显然没有作用,那条红痕反而因为被水润洗过而更加鲜红。
刚一出去,阎臣就拉着连郗去了更衣室,对她说:“快换衣服,今天带你去一个地方。”
连郗立马想到那个宴会,想不到她依然逃不过那个宴会,但这一次连郗拒绝,“我不想去。”
“你知道我要带你去哪吗?”阎臣停下来看她。
“不知道,不管去哪里我都不要,我今天有事情。”连郗越过阎臣走进更衣室。
连郗打开柜门,挑衣服,准备去学校。
过了一会儿都没听到阎臣的应答,连郗以为他默许了,但阎臣再次开口:“也行,你先做完要紧事,晚点我可能没时间,到时候让季安和去接你吧。”
连郗停下动作,对阎臣露出一个意味不明地笑:“你跟季安和,关系可真是好啊。”
第二次重生时连郗可是见过两人为了她打了一架,不知怎的,连郗突然失去了挑衣服的兴趣,随手拿下一条裙子。
可当连郗仔细一看时,她瞬间想起手里这条浅黄色的裙子,正是前两次重生时她换上,又被季安和接去宴会举办的酒店时穿的,顿时间连郗感到毛骨悚然,一股寒气由脚底升起,她不禁打了一个寒噤。
拿下这条裙子完全是她下意识的行为,可没经过思考下做的选择为什么每一次都是一样的,这冥冥之中似乎和自己命运有什么千丝万缕的关系。
不过一条裙子罢了!
连郗突然冒出一股火气,她拿着裙子跑到外面,将其扔进了垃圾桶里,看着它的样子就像曾经失败的自己一般,很快又被自己突如其来的羞恼而自惭形秽。
“怎么了?”
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连郗转头看去阎臣,阎臣直接从身后抱住了她,“郗郗,从早上开始你就一直在拒绝我。这一次不能再拒绝我了。” 连郗想推开阎臣,却被阎臣霸道地搂住,整个人紧紧贴着自己,就像每一次想要求欢时一般,嘴唇挨着她耳廓上撩拨她,手不安分地往上移,包住她的雪乳。
连郗急切地抓住了他的手,“够了!你为什么想要我去那个宴会!”
阎臣低头埋在连郗的脖颈处,唇舌摩挲着连郗的肌肤,“我想带你去见我爸妈。”
他疯了吗!连郗忍不住在心里暗骂,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无意说出了宴会,毕竟阎臣没有说过。
所以阎臣先一步反应过来了,“你知道了?谁告诉你的?”
阎臣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诧异,连郗一下子没想好怎么解释,只好说:“我和你去,但是今晚必须送我回来。”
连郗怕阎臣像上一次重生那样缠着她做很久,只好先答应下来,反正现在她不会死了,她没什么好怕的。说不定还会收集到意外的惊喜呢。
而且上次确实没生什么意外,除了有不想见到的人,但是想到阎臣订婚后就会和自己分手,或许这才是正确的分手流程,就像玩游戏一样要具备一定条件才会触到剧情。
这次情况又不一样了,阎臣没有先走开,强硬地带连郗一起去了酒店。
连郗重生几次去了同一个宴会她已经不会再慌张紧张了,但她也不敢放松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