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虫之间有一刻静默,但雅尔塔总是没有雄虫有有耐心,每次都是他熬不住败下阵来打破沉寂。
“为什么不说话,装不下去了?”
闫凯暂时不想惹怒雌虫,他还有想要知道的事。
弯腰勾起一缕他的白,绕在指尖:“领大人身体是否大好?”
雅尔塔收拢放在膝盖的手,听到雄虫没什么情绪的话语,心里生出些许薄怒:“好与不好跟你有什么关系?”
那天他确实是存心要赶雄虫出去。
雌虫本体不好看,他不想被看见。
只是他偏激惯了,行为处事乖张又疯狂,当时根本没想过好好说话。
等冷静之后才意识到这么做很可能会吓到雄虫,而且闫凯不是极北之地居民,对他们种族的事只有一知半解,更别说s级有许多隐藏特性,每只雌虫的天赋都不同,而他则是强再生。
砍掉坏死的翅膀是为了修复,不过被炸干净的翅膜已经没有恢复的可能,最后新生的翅膀只能是一对白骨,除了没那么好看之外,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区别。
但那天显然已经错过最佳解释时机,后面两天闫凯也没有过来贴身伺候,雅尔塔更加无从说起。
当时以为雄虫顶多闹两天脾气,可谁知这胆大包天的雄虫居然一连七八天都不回来,他才意识到闫凯就是不想来。
雅尔塔知道自己的做法有所欠妥,但也不可能跟一只雄虫道歉。
绝对不可能。
闫凯收敛情绪,露出一点点浅笑:“听着声音中气十足,应该是已经好全了。”
说着,不顾雌虫反抗,拉住他放在膝盖的手,十指交错。
雅尔塔往后倾倒,脊背贴上沙,刚刚刻刻意忽略的躁动重新上涌,单手抵住雄虫的胸口,却根本没用什么力气。
语气也跟着软下来:“做什么?”
“不是你叫我过来的?”
“那是因为我不请,你不来。”
“嘘——”
闫凯附身凑近,贴了贴他的唇,然后一路啄吻,想要将那股不停影响他的味道弄个清楚……
在触到雌虫脖颈的时候,原本若有似无的香味顿时变得浓郁,丝丝缕缕蹿入肺腑,平静的心开始漾出一圈圈波纹,致使整个胸腔都开始震荡不止。
熟悉的冲动朝四肢扩散,轻而易举的勾起无数烈火,接着便是一阵又一阵颤栗的欲望……
闫凯低头,鼻尖轻点,是不同寻常的绵软,过去长缠绕倒是忽略了这里。。。。。。。
他缓缓闭上眼睛,唇角勾扯,喉头干涩。
那些蒙着雾的答案昭然若揭,突然觉得过去的自己愚蠢又可笑,明明只要动一动脑子就能现的异样,居然在无数次亲密无间的时刻没有过一丝怀疑,是这雌虫伪装的太好还是他刻意忽略?
答案已然模糊。
他在雅尔塔肩颈处徘徊不去,自虐一般用力将这股致命的香味疯狂吸取到肺里,任由它将自己彻底侵占。
所有的念头汇聚到一点,横冲直撞的开始叫嚣,是如此的熟悉与不可自控。
闫凯睁开眼睛,余光落在雌虫精致的侧脸,眼神复杂且怜悯,只是最终全部归于沉寂。
放在雅尔塔膝盖的手不知何时上移,落在他微微凸起的喉结,温热得呼吸喷洒在雌虫耳畔,清爽的声音带着一点诱惑的低沉:“领大人的信息素到底有什么魔力,每次只一点就能让我彻底失控?”
雅尔塔迷蒙的双眼在瞬间恢复清明,此刻,对面的雄虫正紧紧扼在他的喉咙。
面容巧笑如嫣,眼神冷冽如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