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尔塔能够走到今天除了自身实力强悍之外,脑子同样灵活,只是大部分时候仗着绝对武力,肆意妄为罢了。
早知道这只雄虫不安分,但到底抵不过心中的喜欢,他也愿意放任几分自由。
“怎么?想杀我?”
雅尔塔并不惧怕雄虫这样的威胁,卡在喉咙的手根本没有很用力,他甚至伸长了脖子主动往前凑了凑,本就穿得松松垮垮的浴袍更是在不经意间大敞,露出线条分明的曲线,那对浅紫色的眸子望着雄虫好像盛满了快要溢出来的水。
闫凯没什么情绪的从那片白得晃眼的肌肤掠过,主动迎上雅尔塔的视线。
雌虫的眼睛狭长但不显小,形状是很漂亮的圆弧,银白的睫毛卷翘且立体,情动之时微微轻颤,像振翅欲飞的蝶,他曾经无数次迷失在这神秘的紫色。。。。。
可现在再也生不出半点旖旎。
他突的勾起嘴角,带着一点漫不经心的讥讽:“领说笑了,我在这里跟您动手无异是自杀。”
雅尔塔微晒,目不转睛的观察着他的表情。
这只雄虫可能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总是有非常多的小动作,在不经意间悄悄泄露当下的情绪。
自从现这点后,他就非常热衷观察那些细微的变化。
虫族大部分时候都是麻木且寡淡,鲜少会有这样大起大落的悲欢。
可今天雅尔塔看不懂闫凯,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眼里却藏着许多他无法理解的东西,生晦涩且复杂,但虫族天生敏锐,更因为他在意。
“撒谎。”
雅尔塔成年后整天面对的就是尸山血海,这样直白的杀意他怎么可能感觉不到?
“领大人不怕?”
“在你动手之前,我可以轻而易举的扭断你的脖子。”
话语间充斥着自信与不屑。
闫凯大笑起来:“是我自不量力了。”
雅尔塔没再绕圈圈,好奇问:“你在不满什么?”
该生气的虫难道不应该是他?
受伤还被晾在一边,谁家的虫侍敢这么胆大妄为?
雅尔塔自认除了一开始因为对立关系伤害过他,可之后几乎事事顺从。
闫凯收敛笑意,弯下腰,两虫呼吸顿时交错。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雌虫,轻唤:“雅尔塔。”
雌虫难得耐心:“怎么不叫领大人了?”
闫凯屈膝挤开雌虫的腿,然后抵在沙边沿,一点点用力将他往下压:“你还没有告诉我……”
雅尔塔被扼着喉咙按在沙靠背:“什么?”
“信息素的作用是什么?”
雅尔塔无所谓的解释:“不过一点增加气氛的小东西,你不是每次都玩很开心。”
“还有呢?”
雅尔塔伸直腿,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抬手勾住闫凯的衬衫扣子,捏把玩,鼻尖轻蹭雄虫:“不然你还想它有什么用?”
普通雌虫的信息素确实就是催情作用,可以在两虫结合的时候让对方更加热烈和兴奋,延长精神力的输出。
不过他确实也有所保留,但不是真的有什么阴谋,而是他羞于启齿,因为这并不是闫凯一只虫的感受他也同样会被影响
s级雄虫罕有,所以雄雌同时都是s级的交合几乎百年难得一见。
他们之间的吸引是命中注定,就好像磁铁的两极,只要遇见便是紧密相连,根本不可抗力。
闫凯不懂,雅尔塔却清楚的很,雌虫需要在绝对动情的情况下才能主动释放信息素,而他现在大多数时候只要看见这只雄虫就会不由自主的溢出。
这样丢虫的事他绝对不可能直白的说出来。
其实就算现在雅尔塔真的解释了闫凯也不一定会信,他的心里早就已经埋下了怀疑的种子,不管雌虫说什么都会去挑他话语里的错误,找到不合常理的地方,然后试图将其推翻。
因为他从来没把自己当成一只虫,哪怕身体出现诸多变化,始终是从‘人‘的角度去思考问题,对虫族生物等级根本没什么实质概念,更重要的是打从心眼里不相信两个不同生命体之间会存在什么天生相吸这种违背常理的情况。
可他却忘了,穿越本身就已经不是科学能够解释的事。
此刻的闫凯一心想要验证自己内心的猜测,唇瓣顺着雌虫精致的面部轮廓一点点描绘,让他再次陷入情迷之中,却在中途手上骤然力,死死掐着他的喉咙,声音透凉:“或许还有一些其他不能说但你却可以做到的事,比如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