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吃饭!”
闫凯打断他,这人说多了容易影响食欲。
雅尔塔看着性格张扬,吃饭礼仪极好,安安静静没有一点声音,只是闫凯因为第一次下厨,手抖材料放得有点多,吃了半天也不见少:“饱了。”
闫凯伸手把碗拉到自己面前:“给我,我吃。”
雅尔塔眼底闪过一丝诧异:“我吃过了。”
闫凯咬着筷子,神色自然道:“亲那么多回还在意这个?”
雅尔塔看着雌虫,没有吭声。
而在白掩映下的耳尖瞬间红透,不经意泄露了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饭后,闫凯在厨房认认真真的打扫,雅尔塔继续线上办公,处理军事文件,气氛倒也温馨,不过没持续多久,很快就被讨厌的虫打断。
时间还未过五点,门口守卫兵再次抢敲响雅尔塔寝宫的门。
“领,属下有事禀告。”
“什么事?”
门外犹豫了一瞬,继而开口道:“关于古里亚雄子。”
闫凯听到熟悉的名字,手里的碗放得框框作响,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伸长脖子,一脸的不高兴:“他怎么一直找你?”
雅尔塔莫名其妙的抬头:“我怎么知道。”
闫凯抠着大理石台面,犹犹豫豫:“你准备见他?”
“我为什么不见他?”
“你现在和我在一起。”
“所以?”
“我不想你见他。”
“你凭什么不想我见他?”
闫凯被噎得说不出话。
雅尔塔对雄虫的无理取闹表示不解,没打算理会,转身上楼,在镜子前面将浴袍归笼,然后拿了件挂在旁边的厚袍披上,开始整理长。
当毛躁被抚平,慵懒在瞬间褪尽,整只虫突然像剥开云雾的太阳,干净又精神。
闫凯看着整整齐齐的雌虫,心里五味杂陈。
什么玩意儿,见个弟弟还要梳洗打扮一番?
雅尔塔经过厨房的时候,瞥了眼衣衫不整的雄虫,拧了拧了眉头,忍不住提醒:“要么回房间,要么穿好你的衣服。”
闫凯低头看了眼自己半敞的白色浴袍,脸上表情浅了几分。
腰带系得严严实实,有什么问题?
“领大人怕我给您丢人?”
“丢脸谈不上,不太好看是真。”
去你妈的不好看,闫凯扯了扯嘴角,没有多说,扔掉手里的抹布转身回房,顺便大逆不道的用力甩上了门。
雅尔塔抬头盯着紧闭的房门,心里生出一股怪异的烦躁感,然而不等他细想,守卫兵再次请示。
“领。”
托卡尔没听见里面的动静,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敲,讲道理他也真的很无奈。
瞥了眼身旁站着鼻青脸肿,摇摇欲坠的小雄子,满心苍凉,谁能想到雄虫打架也能这么狠?
虽说雄虫被拉下台,可毕竟也是部落的重要资源,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打成这副德行,他难辞其咎。
只希望等下动手执行军令的同伴能够网开一面,放一点水。
“进来。”
雅尔塔走到楼下会客厅,托卡尔正好推门进来,他委委屈屈的望着自己曾经的队长,规矩行礼:“领,日安。”
“有事说事。”
“启禀领,此事说来话长,且听我。。。。。。。。”
雅尔塔扫他一眼,打断,警告:“长话短说。”
“今天凌晨二时三分,古里亚和诺兰两位雄子在房间内生严重的斗殴事件,其中诺兰雄虫完好无缺,古里亚雄子伤势较重,虽然伤口已经做过处理,但目前正在烧,特来请示是否给予医疗。”
若是别个雄子生这样的事情,托卡尔也不至于特地走这一趟。只是古里亚比较特殊,他也拿捏不准雅尔塔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抬起头来我看看。”
古里亚气若游丝的靠在琼身上,他从未这样难受过,整个虫都好像被烤在火上,烧得心慌。
“王兄。。。。。。。我,我很难受,快帮我叫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