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尔塔听到他的称呼,讥讽道:“王兄?古里亚,你怕不是烧糊涂了,我是隆科达的领,阿里图斯王宫的主人,可不是你的什么王兄。”
古里亚从来没有生过病,此刻已经虚弱至极,靠在琼的身上几乎站都站不稳。
听到雅尔塔的话心脏紧了紧,但他还是抱着一丝希望,不愿相信王兄会真的这样对他:“我,我是你的弟弟。”
“弟弟?什么弟弟?我亲弟弟早就已经死了,因为你的缘故,他甚至连举行葬礼的资格都没有。”
因为临近古里亚的成年礼,他们‘伟大’的雄父怕冲撞了这位珍贵而稀少的雄子,不允许部落举办任何祭祀仪式,所以他那个被一卷草席送回来的弟弟最终只有一把火一捧灰。
“什,什么,那,那与我无关。”
雅尔塔看着古里亚,眼神冷得像坠了冰,不带一丝温度:“是,你是高高在上的雄子,死一只两只雌虫有什么稀奇?”
古里亚虽然蠢,但雌虫毫不掩饰的杀意他怎么可能感受不到,死死拽着琼的手臂,因为恐惧上下牙齿不停打着颤,断断续续的开口:“你,你不能这么对我,你答应过我雌父。。。。。。”
雅尔塔在那个名字即将脱口之前,暴虐四起,浅紫色的瞳孔变成一条竖线,s级雌虫的威压在瞬间迸。
“闭嘴!”
古里亚哪里见过如此恐怖的场面,整只虫僵在原地,脑子里嗡嗡作响,甚至忘记了怎么呼吸。
雅尔塔好像一条狩猎的毒蛇,浑身透着毛骨悚人的冷意,一步一步,极为缓慢的走过去,将雄虫恐惧的情绪拉至满格。然后伸手掐住那纤细的脖颈,直接将他从地上提起,没什么起伏的声音,也无法掩盖当中滔天的怒意:“古里亚,别让我从你的嘴里听到那只虫的名字,你不配。”
古里亚吓坏了,一张脸因为窒息涨得通红,艰难道歉:“我,我,雅尔塔,我错了,我,我不说了。。。。。。。”
“你真该庆幸自己是那只虫的崽,否则你以为能活到现在?”
“对,不起,对不起。”
古里亚想到那只雌虫,知道自己踩到了雅尔塔的逆鳞,巨大的恐慌将他笼罩,从未有一刻感觉死亡离他这么近。
会客厅气氛剑拔弩张,托卡尔是a级雌虫,无力抵抗来自s级的巨大威压,被按倒在地上摩擦,爬都爬不起来。
琼虽然不受雌虫影响,但是本身胆子就小,即使有心也无力,紧紧贴着墙壁也不敢过去半分。
古里亚原本因为烧头晕,现在更是因为窒息不停的翻白眼,双脚蹭不到底,只能了疯似的瞪腿,从嗓子里出咕噜的声音,嘴角淌出一串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剧烈挣扎中,鞋子飞得老远,将旁边柜子上的琉璃摆件撞得稀碎。
雅尔塔目露凶光,结实的手臂掐着雄虫任由挣扎也纹丝不动。
雄虫越痛苦,他的心里越是畅快。
闫凯在房间里翻箱倒柜的找衣服,嘴上说着无所谓,心里其实介意的要死。不过雌虫没有那么多花里胡哨的衣服,大多都是军装,寥寥几件常服也只有衬衫,对着镜子连续换了好几个款式都不满意,结果就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巨大的响动,连忙冲出去查看情况。
不怕雌虫神经,就怕雄虫不做人!
“雅尔塔?!生什么。。。。。。。事情。。。。了?”
闫凯保持着往外冲的姿势,看到楼下的景象声音越来越低,现在退回去还来得及吗?
好端端怎么还打起来了?
雅尔塔站得角度正好背对闫凯,听到他的声音身形一僵,手上力道微松,莫名不想被他看到自己这个状态。
收拢威压,竖瞳在回头的一瞬恢复,他压低声音命令:“进去。”
闫凯越过雌虫瞥了眼几乎昏迷的古里亚,老老实实退回房间,然后非常乖巧的轻轻关上门。
m了个J,太吓人!
现在绝对不是跟雌虫硬刚的时候,他身子板一样弱,不想被炮灰。
话说回来那个不是他亲弟,怎么两只虫关系好像很差?
闫凯摸了摸下巴,准备下次找哈维克打听打听消息,至于现在。。。。。。。。手脚麻利的脱掉衣服裤子躺平在床上,雌虫现在这么生气,等下少不得要这样那样阴阳他,不如提前做好准备,扑他一个措手不及!
nIce!
**
雅尔塔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像丢垃圾似的把古里亚甩到一边,雄虫软软瘫倒在地,显然已经失去意识。
托卡尔捂着胸口从地上爬起来,满脸幽怨的瞪着雌虫。
s级了不起啊!
要不是他身强体壮尚且能够抵挡一二,换个别的弱鸡虫不止内伤可能还得断个胳膊腿!
雅尔塔扫了眼托卡尔,淡淡吩咐:“别让他死了。”
“是。”
托卡尔领命,拍了两下手,从门外进来一名侍从,指着雄虫对他道:“送到医疗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