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涨!”康玉仪怒目圆睁,娇嗔般瞪着手上掌握着她一只椒乳的男人。
说完,她又急急捂住自己的嘴,小脸微微泛红。
这东暖阁外头可还有好几位正在剑拔弩张的内阁学士呢……
康玉仪甚至能将几位大学士所说的每一句话听得一清二楚。
皇帝英气剑眉轻挑,大手一伸将人揽入怀中,覆在她耳边低声问:“既不是涨奶,皇后为何而来?”
康玉仪感受到他喷洒在耳边的热气,身子不由地轻颤了颤。
她极小声几乎用气音道:“今天查了那内务府营造司炭库的日常炭例,确实有问题,只不敢随便布中宫敕令……”
原先教导康玉仪掌理宫务的教习女官曾说,皇后确实有布中宫敕令的权力。
但除了开国的太祖皇后,本朝再无皇后布过中宫敕令。
毕竟容易有牝鸡司晨、后宫涉权之嫌。
是以本朝的历代皇后们宁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不插手宫廷内务府中官员的任免情况。
皇帝问:“为何不敢?”
康玉仪耷拉着脑袋,乖巧回道:“因为沉女官说过,本朝仅有太祖皇后布过中宫敕令……”
皇帝耐着性子道:“布中宫敕令本就是一国之母的权力,你已是母仪天下的中宫皇后,有何不可为?”
康玉仪秀眉微蹙,弱弱地:问道:“那会不会有人弹劾臣妾?”
确实有许多酸腐老不会在乎事情对错,只要女人弄权便肆意上奏弹劾。
皇帝眸光微动,低下头轻吻一下她的温软红唇,“即便有人弹劾,朕又不会对你如何,怕什么?”
康玉仪愣了愣,竟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外人弹劾又不是指着她这个皇后当面骂的,既然圣上也不会因弹劾而对她如何,她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东暖阁外的数名内阁学士仍然喋喋不休地争论着,好像几百子鸭子在嘎嘎乱叫。
“陛下,他们日日都这么争吵吗?”康玉仪忽然抿唇忍笑问道。
皇帝眸底亦闪过一丝笑意,只微微颔。
从方才至今一直被男人大手揉抓着的一双浑圆椒乳渐渐硬胀,好似两只装了满满当当的水球。
皇帝熟门熟路地解开她的衣襟,张口含住其中一只的红嫩乳尖,轻柔地吮吸着甘甜丰沛的奶水,不知餍足地吞咽下去。
敏感硬的尖尖儿被男人吃在口中,康玉仪只能压抑地低低闷哼着。
外头激烈的争论声不减反增,如闹市般吵吵嚷嚷的,她胸口那颗脑袋却好似旁若无人般吸着她的奶…… 康玉仪羞赧得小脸好似着了火一般,多层刺激之下竟低低地啜泣出声来……
一直到午膳时分,帝后二人携手回了露华宫,并一同用膳。
膳后,康玉仪命人取来布敕令专用的凤纹金纸。
既太祖皇后以来,时隔百年的今日,当今皇后康氏再次出了中宫敕令。
不仅罢免了内务府营造司炭库主事宋频,并勒令宋家填补这些年的空缺。
宫廷上下掀起一阵轩然大波,各方暗潮涌动。
偏偏这时,当今圣上又布了一道更令人吃惊的上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