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頌回了他四個字:「如你所料。」他還真小看他家那位了。
電話掛斷沒兩分鐘,安枝予發來一條簡訊:【剛剛在茶水間,怎麼啦?】
靳洲從椅子裡起身往外走:【可以提前一個小時下班嗎?】
安枝予請了一個半小時的假,出來的時候,靳洲已經在玻璃門外等著了。
眼看她摁了旁邊的門禁開關,靳洲幾乎一秒就握住了門上的銀色拉手。
「讓我請假幹嘛呀?」
簡訊里,靳洲只讓她請假,卻沒說原因。
靳洲接過她肩膀上的包:「昨晚不是說想吃糖醋排骨的嗎?」
「就這事?」安枝予失笑:「那等下班不就好了?」
是啊,他在來的路上也想過這個問題,怎麼就等不及這一個多小時呢?
原本最擅長的等待和耐心,最近好像越發不如以前了。
進了電梯,安枝予扭頭問他:「那我們是不是要先去買排骨?」
靳洲像是沒聽見她說的話,目光落在她臉上,挺翹的鼻子,嫣紅的唇,因為仰頭,頭頂的光剛好落進她深咖色的眼睛裡。
明眸皓齒,嬌柔明媚。
這八個字,好像就是用來形容她的。
怎麼辦,想吻她。
靳洲扭頭看了眼身後的攝像頭,算了,再忍一忍吧。
見他輕吁一口氣,安枝予心裡的好奇越發重了。
她從身側走到他身前,仰頭看他:「你今天好奇怪。」
靳洲低頭看她眼睛裡他的影子,輕笑一聲:「哪裡奇怪?」
她說不上來,但是有很多奇怪的點。
讓她請假,真的只是想做糖醋排骨?
還有剛剛她問他是不是要去市,他也不說話,還一個勁地盯著她看。
最奇怪的要數他剛剛的眼神,是只有在晚上,在他們悱惻萬千,在他就要忍不住的時候才會有的克制。
安枝予突然抿唇笑:「你剛剛是不是想親我?」
竟然被她猜到,靳洲偏開臉失笑一聲。
胳膊被安枝予晃了晃,追問聲裡帶著不常有的綿軟:「是不是?」
對她才有的欲,靳洲也藏也不藏。
他點頭:「嗯,想——」
後面的話被她蜻蜓點水的一個吻打斷。
以為會讓他滿足,可她哪裡知道,剛剛的一觸即離,更像一把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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